完全查不到案件的詳細資料。
我隻能動用自己的關係花錢去查,但也沒有查到任何詳細資料。
這類案件一般是不會公開的,但保密到這種程度還是有點罕見。
難道是因為那些圖案和小腿骨?
還是說,因為我回到2019年的李春雅體內,因此改變了曆史?
既然查不到案子的資料,我就隻能去查池書瑤。
警務公開網不可能查到什麼,我隻能采取笨辦法就是直接搜索名字。
但是我搜索出來的全都是我上本小說女主的名字。
這時候我才想起來,池書瑤本來就是我給她起的假名,用的就是上本小說裡女主的名字。
那本書的名字我就不提了,太爛了,因為那是命題作文,不是我想寫的。
不過,我還是得感謝負責我那本小說的女頻編輯以及支持我的粉絲們。
接著我開始搜索她的真名,但沒有查到具體的資料。
她是刑警,身份資料肯定都是保密的。
可是,她的名字卻出現在某視頻裡。
我點進去看,竟然發現池書瑤已經變成了自媒體人。
她在一檔名為冰城夜航的視頻節目裡擔任主持人,已經是個擁有幾百萬粉絲的大網紅。
我幾乎不看短視頻,所以,我不知道冰城夜航這個節目是不是以前就有。
我也不知道池書瑤為什麼沒做刑警,轉而成為了網紅主持人。
但在我意識沒有回到2019年之前,如果池書瑤是個網紅主持人,我肯定會注意到她。
這是不是代表,正是因為我的意識回到2019年才改變了這一切?
我不敢妄自斷言,隻能想辦法側麵打聽下在池書瑤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決定吃藥睡覺,上次意識回溯期間我完全沒休息。
雖然意識層麵我不困,但身體卻在提醒我需要睡眠。
我服下兩顆艾司唑侖和兩顆褪黑素後,戴著耳機聽心理學網課。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我就睡著了,等我醒來的時候,感覺特彆的冷。
我下意識裹緊被子,可這個動作卻立即讓我清醒。
因為我發現自己的身體出現了變化。
我立即翻身起來,發現我身處在一個陌生的房間。
最可怕的是,我的身體變成了一個孩子。
很明顯,那個小先生趁我睡著後,將我的意識直接送回了1993年。
可我怎麼也沒想到,他竟然會將我意識轉移到一個孩子體內。
還是一個極其瘦弱的男孩兒。
王顯貴是個成年人,一個孩子想要對付一個成年人雖然有難度,但也不是不可能。
我11歲時就險些喪命於一個精神變態手中,但最終還是成功脫險。
1993年,我11歲,那時候我還在川省鬥城。
我父親所在的部隊就駐紮在鬥城,我是在部隊機關大院長大的。
當時機關所在地旁邊有條人工河,當地人叫渠河。
渠河上有一座鐵橋,通過鐵橋可以到河對岸,那裡是火葬場。
火葬場後方是山丘,有一條小河從山丘中穿過,最終流進渠河。
那條小河對我來說就是秘密基地,我喜歡在那裡的河灘上堆石頭。
那是1993年的7月13日,我生日的頭一天。
我父母對我管教很嚴,即便是暑假也不會放我出去玩。
我每天都是被反鎖在家裡看書做作業,連電視都不能看。
如果被發現看電視,會遭到男女混合毒打。
雖然我喜歡一個人待著,但不代表我就願意被束縛。
因此,我幾乎每天都會順著陽台的排水管道從3樓爬下去。
接著翻牆離開機關營區,前往渠河對麵山丘裡的小河灘。
我在小河灘上做的就是將石頭堆成我想要的樣子,然後再毀掉。
為什麼要毀掉?
因為那是我親手搭建的,其他人看到了,肯定會去玩或者踹翻。
與其這樣,不如我每次離開的時候親手摧毀。
我討厭彆人碰我的東西,我的就隻能屬於我,我有著極強的占有欲。
我就是在小河灘上遇到的那個精神變態。
我隻知道他是個中年男人,不知道姓名,所以給他起了代號叫費金。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我開始給每一個捕獵目標起代號。
費金這個名字出自於狄更斯所著的《霧都孤兒》,那家夥的模樣與書裡的費金有點相似。
其實費金出現的時候,我就已經注意到他很奇怪。
我玩耍的地點是淺灘,幾乎沒有魚。
就算有,最大的也不過成年人食指那麼長。
再說那時候喜歡釣魚的人都會去渠河或者是另外一條稱為涪江的河流。
費金釣魚的位置基本上每次都是固定的,而且從來沒有釣上過魚。
而且他身上的那些釣魚裝備準備得太齊全了,正是這樣才讓我覺得不對勁。
因為那時候釣魚的人很隨意,甚至連魚竿都是自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