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客卿,拎了神兵,沒有立刻去找楚青。
他先去了六環一個小院。
裡麵有一些女子,帶著一些小孩在玩。
她們見了司徒客卿,一臉高興:“老爺,你回來了!”
司徒客卿簡單應了幾句,就去了奴仆們居住的房間。
這裡有個三十多歲的奴仆,他在砍柴。
一把普通柴刀,在他手中,宛若神兵利刃,切割木柴,宛若切紙。
司徒客卿對奴仆說:“一世,我要死了!”
奴仆愣了下,有些慌亂道:“父親,你隻差一份秘藥,就能踏足新境界了。”
“怎麼會死?”
司徒客卿,飛快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那個天公子,說要給我秘藥,但,絕對不會給我。”
“隻要我殺了那個楚青,我回去後,等我的怕是一杯毒酒!”
“我被他們壓製了六十年。”
“他們知道我有怨氣。”
“他們根本不敢讓我踏足新境界。”
奴仆茫然:“父親,我們逃吧!”
司徒客卿搖頭道:“逃不掉的。”
“我還有一張人皮沒有完全融入本體中,還需要唯一會的秘藥壓製!”
“如果逃走了,我很快就會成為一張人皮。”
奴仆笑道:“既然如此,你去殺了那個楚青,然後...明確表示不要破線的秘藥。”
司徒客卿笑道:
“那個天公子,最講信用了。”
“我不要,他們也要給。”
“但,隻要我敢拿,他們絕對會弄死我。”
“隻有我死了,天公子才不會付出秘藥,才不會擔心我報複他們。”
奴仆沉默。
司徒客卿道:“我本來還想繼續等,等熔煉了所有人皮,然後把我人皮給你,通過血脈,傳承給你。”
“你就有希望踏足新境界。”
“可惜,他們不給我機會。”
“他們想我死,拔了我的皮!”
“但,他們千不該,萬不該,給我一把神兵。”
“我要用這神兵,報複他們。”
“而之後,他們一定會殺你們泄憤。”
“你的身份一直是奴仆身份,現在悄然離去,他們不會在意。”
“你走吧,以後不要來帝都是了,更不要跟唯一會,跟天公子打交道。”
“他會把你連人帶骨頭吃掉。”
司徒客卿的兒子,司徒一世走了。
他走得悄無聲息。
等最親近的兒子走後,司徒客卿悄然離開莊園。
但,他依然沒有去找楚青。
而是又秘密見了幾個人。
這些人,跟他一樣。
都是被踏足新境界的秘藥困了幾十年。
他在這些人手中,拿走了一些珍貴的東西,然後,這才去找楚青。
踏!踏!踏!
楚青踩著風雪,清理了一個又一個巡捕滿門。
“我來帝都,天天被人算計。”
“還被人打壓!”
“我若小時,都沒有忍。”
“但,我已經武道通天了,竟然忍了這麼久。”
“我的忍耐,被他們看成了懦弱。”
“他們當真以為,我在帝都不敢滅人滿門嗎?”
“真是....可笑!”
楚青心頭殺意沸騰。
他發現,這帝都的人,就是一群垃圾。
強者明明很多,但,卻因為規矩、勢力、家族等緣故,隻能給更大的勢力當走狗。
這裡很多強者,是很厲害。
但,他們連反抗主子的心都沒有。
哪怕那些主子,實力可能沒那麼高。
“他們不敢反抗的,我來反抗。”
“他們敢斬殺的,我就滅滿門。”
“總之,手段要比他們狠。”
他滅捕快滿門,就是要警告巡捕房,就是要警告帝王:
這帝都,不是帝王的帝都,也不是帝國的帝都。
而是所有人的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