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
聽到陳義楠裝逼的話,沈嬌嬌哇的一聲差點嘔出來。
陳義楠這臉皮是死豬做的吧?這麼厚?
上輩子她就是聽了陳義楠的鬼話,以受害者的身份從部隊求來推薦信,結果陳義楠拿了信就走,從此杳無音訊。
她一個人被留在鄉下,最後被唾罵致死。
“滾出去,不然我喊抓流氓了!”
這一世,看著陳義楠虛偽的麵孔,沈嬌嬌被惡心到不行,眼裡毫不掩飾的鄙夷。
“沈嬌嬌,你敢威脅我!”
陳義楠哪受過這種氣,怒不可喝揚手就要朝沈嬌嬌臉上抽去,揚起的手掌卻驟然被一隻有力大手緊緊攥住。
“陳知青半夜闖入女知青點,治安隊知道嗎?”
一抹高大黑影籠罩在陳義楠身後,顧晏沉陰沉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男人身形足足比陳義楠高出一頭,常年鍛煉下衣服都擋不住的肌肉輪廓極具壓迫感。
“顧晏沉……”
陳義楠驟然臉色慘白,他沒想到顧晏沉會突然出現。
而顧晏沉看都不看他一眼,抬頭望向沈嬌嬌,“你沒事吧?”
“沒事。”
沈嬌嬌搖頭,顧晏沉這才將目光投向陳義楠,“陳知青,破壞軍婚違法,彆讓我看見第二次。”
顧晏沉嗓音低沉,氣場強大,話中威脅警告之意毫不掩飾,攥著陳義楠的手更是加重了力道。
常年鍛煉的他力氣極大,陳義楠骨骼都發出了細微的哢哢脆響。
陳義楠疼的咬牙切齒,迫於顧晏沉的威壓,隻能認慫,“你……顧隊長說的是,我記住了。”
說罷,他狠狠瞪了沈嬌嬌一眼,灰溜溜的離開。
“顧隊長,我和陳義楠隻是同批下鄉知青,我和他沒關係。”
而沈嬌嬌見陳義楠離去,顧晏沉似乎臉色不好,連忙解釋道。
畢竟陳義楠半夜在她屋裡,換誰都要誤會。
“我知道,你不用解釋。”
沒想到顧晏沉卻打斷了她,餘光瞥見她手裡帶血的大頭針,微微攥緊了拳。
是他來晚了。
沈嬌嬌鬆了口氣,又垂眸蓄積起眼淚,扮柔弱,“顧隊長,你也看到了,今天如果不是你及時出現……我恐怕。”
“昨晚的事,鄒青青和陳知青明明和我一起喝的酒,偏偏他們倆沒事,還帶著那麼多人來抓我們,我卻險些被劉傻子……顧隊長,這件事會不會有蹊蹺啊?”
沈嬌嬌一副被欺負到害怕的小姑娘模樣,怯怯的含著淚。
紅著一雙杏眼,白皙手掌攥住了顧晏沉的衣角,“顧隊長,這件事……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查一查?”
少女哭起來嬌嬌怯怯,透著紅血絲的粉嫩皮膚讓顧晏沉瞬間想起昨夜的瘋狂。
“咳!好,這件事我會去查。”
他臉紅到了耳根,乾咳一聲壓下身上的燥熱,“家屬院那邊,已經交代好了,你明天就可以搬過去。”
“真的!顧隊長做事果然厲害!”
沈嬌嬌聞言眸子一亮,極其圓滑的讚美了一句。
男人嘛,越誇越上勁。
她卻沒注意到,顧晏沉盯著她嬌俏的麵容,紅到滴血的耳根,以及複雜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