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廂對比,令靳澤川更加心煩,他對著白宜槿徹底沒了好臉色。
“做不了就滾,以後都彆出現在我眼前!。”
白宜槿瞪大了眼睛看向他,不可置信:“就因為我不會熬粥,你要和我分手?”
靳澤川為她看不清自己的身份感到好笑。
“我們有在一起過?”
白宜槿被他的話嗆住,當即質問。
“上次同學聚會你告訴所有人說跟我求婚了,等我大學畢業就結婚。這還不叫在一起?”
靳澤川被她的質問逼得煩躁。
“逢場作戲懂不懂?我他媽結婚是要找相夫教子的女人,誰娶你這麼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祖宗?”
這樣一句話瞬間擊穿了白宜槿的心臟,讓她惱羞成怒。
“這年頭的女人,誰會像許欣然一樣伺候你?靳澤川,彆太把自己當回事,去你的封建餘孽!”
她說完就大步往玄關處走,臨到門口又對靳澤川丟了一句話。
“就你這樣的男人!怪不得許欣然那樣的舔狗都會離開你!”
說完,她將門摔得驚天動地。
一句兩句話,靳澤川被氣得胃裡一陣痙攣。
家裡再度靜了下來,靳澤川的心裡卻久久不能平靜,
許欣然,許欣然。
家裡好像每個角落都有那個女人的身影,但是定睛一看卻是自己的幻覺。
靳澤川深吸一口氣,再次拿出手機調出許欣然的號碼。
以前每次結束冷戰都是那個女人先開口,這次就換自己主動吧。
靳澤川想,要是許欣然準時趕回家了,那自己就再給她一次求複合的機會。
然而,電話撥通。
聽筒那端傳來的卻是一道標準的播音腔女聲。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號碼是空號,請查證後再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