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晴嚇得臉都青了,拚命的掙紮起來。
“陳誌,你居然敢做這種事……侮辱婦女不怕被槍斃嗎?”
陳誌卻不管不顧的把江雨晴按倒,冷聲道:“現在大家都知道你是個賴不住寂寞的破鞋,連那種人都可以跟你睡,為什麼我不行?”
“再說,你一個人儘可夫的爛貨,說被我一個大隊支書給侮辱了,大家信你還是信我?”
“你個畜生!”江雨晴又氣又惡心,看見陳誌伸手要扯自己衣領,便閉上眼張嘴死命的咬了下去。
陳誌疼得一哆嗦,使勁甩開江雨晴的嘴,低頭一看,手背血糊糊的一口牙印。
“賤女人!”他怒上心頭,揚起手就要往江雨晴臉上扇去。
但是揚起的手卻猛地被人一把攥住。
“滾!”
一道黑影閃過,一聲清脆的骨頭斷裂聲響起,陳誌已經被人一腳踹出好幾個跟頭。
他翻滾著一頭撞在一顆樹乾上,哼都沒哼一聲就利索的昏了過去。
沈慕塵高瘦的身影站在江雨晴身前,居高臨下的望著她。
正午的陽光穿過樹林斑駁搖曳的落在他的身上,仿佛給他披上了一件金甲。
“沈慕塵?”江雨晴呆呆的望著這個男人。
“沒事吧?”沈慕塵皺著眉,眼神冷冽如刀,一股殺氣縈繞眉間。
江雨晴一哆嗦,縮了縮脖子。
這個男人果然不簡單,就這一腳能把一個大男人踢出好幾米遠的力道,說沒練過都沒人信。
見江雨晴似乎站不起來,沈慕塵向她伸出手。
挽起的袖子下露出肌肉線條分明的手臂,看起來就很有力量感,修長的手指上有一層薄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