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高跟鞋踩踏的瞬間,突然傳來一陣破空之聲。
緊接著“當啷”一聲,一把鐵錘落地,高跟女表情定格,瞪著眼直挺挺撲向閻良。
地上三人纏鬥正酣,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閻良更是嚇了一跳,心中大呼,你不要過來啊!
被踩死至少是戰鬥不屈的體現,被胸器悶死那就太憋屈了。
好在高跟女隻是撲倒在閻良身側,半邊酥胸緊挨閻良臉頰,餘溫尚在,騷氣未消。
高跟女走的很突然,也很安詳。
直到她撲倒在地,高傲的笑容猶在,隻是有些呆滯變形,配上後腦勺汩汩噴湧的鮮血,畫麵詭異滲人。
此時地上三人才剛剛反應過來,齊齊一愣,不約而同看向高跟女身後方向。
隻見一個嬌弱的身影從遠方疾馳而來,那身影看似柔弱,但其衝勢卻一往無前,再配上手裡握著的鐵鍬,有種安能辨我是雌雄的英姿。
閻良一眼便認出此人,當下心神一震!
竟然是她!
那個邀請他組隊的女人!
但他很快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眼下沒時間多想,先想辦法脫身再說。
這時誰反應快誰占便宜,林老狗和光頭還在愣神中,閻良抓住時機搶先發難,一腳踹向林老狗襠部。
頃刻間,一聲水泡爆破的聲音響起,緊跟著被林老狗慘絕人寰的嚎叫聲覆蓋。
然而,這種慘叫僅持續了一秒,之後隻聽到林老狗不停倒吸涼氣,連哀嚎都做不到了。
真正的淒慘是發不出聲音的!
難以忍受的疼痛那就不再忍受,林老狗很快陷入嬰兒般的睡眠中。
閻良知道林老狗隻是昏迷了,很想上前補刀,但眼下必須先解決光頭才行,他複仇心切,狀態異常神勇,甚至感覺背上傷勢都好了許多。
光頭壓力倍增,他驚訝的發現,自己引以為傲的身體在閻良麵前,竟占不到半點便宜。
一個是健身房擼鐵喝蛋白粉的包工頭,一個是工地裡整日搬磚扛水泥的民工,根本沒有可比性,除了力量半斤八兩,其他方麵幾乎被閻良碾壓。
閻良很快占據上風,騎在光頭身上一根根掰開他的手指,在光頭絕望的眼神中,抽出鬼刃,疾風驟雨般一通猛刺,同時嘴上輸出不停。
“讓你裝高手!”
“讓你拿巨石砸我!”
“讓你破繭成蝶!”
“不是所有蟲子都能破繭成蝶,因為……有的……是它娘的……蛆!!!”
殺人誅心!
光頭徹底破防,身心皆碎,如花灑般倒在血泊之中。
閻良渾身浴血,甚至周身隱隱散發紅光!
他未做停歇,殺氣騰騰再奔林老狗,血珠從身上淋漓滴落,砸到地上綻放成血花,裝裱在紅色腳印周圍,如血步蓮花,煞是詭美。
來到林老狗身邊,閻良向他襠部又踹了一腳,林老狗嗷嗚一嗓子,登時又疼醒過來。
直接殺掉太便宜他了,閻良要把他在恐懼絕望中折磨致死。
林老狗麵容扭曲,整個人像煮熟的大蝦蜷縮在一起,他忍著劇痛瞥了眼當前局勢,知道大勢已去,瞬間換了副哀求嘴臉。
“閻良,我對你有知遇之恩,你不能恩將仇報。”
可惜他的麵容因劇痛扭曲,哀求的嘴臉變的更加醜陋惡心,閻良先是在紮了他一刀,隨後冷笑道。
“知遇之恩?你是指把一個名牌大學畢業的高材生拉去工地搬磚嗎?”
也不知是疼的還是心虛,林老狗硬著頭皮道:“我那是為了磨煉你……”
閻良再紮一刀:“你怎麼有臉說這話的?磨煉三年嗎?”
“我也沒辦法啊……”林老狗委屈道:“一直沒有合適的位置,即便有了也被領導安排人插進去了,都是他們害的,一幫濫用職權、監守自盜的斯文敗類!”
閻良這次沒紮:“你這話說的倒對。”
說完又紮了一刀:“但這不是我不殺你的理由,你自己乾的那點事你心裡清楚,我必殺你!”
“彆紮了彆紮了!”林老狗崩潰道:“我承認我殺了你父母,你報仇沒毛病……但你已經殺我一次了,你的仇已經報了!
你有沒有想過,你都把我們弄死了,為什麼還有人追殺你,你又怎麼來的地獄……
實話告訴你,是集團許總!你真正的仇人是他!
是他要你那塊玉佩,我找不到你隻能去找你父母,也是他派人追殺的你……”
閻良呆立當場,後麵的話他都沒再聽進去。
他本想一刀一刀折磨死林老狗,沒想到還套出個幕後黑手。
集團許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