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京宴垂著眼眸,淡淡地看著魏枝眠,等著她動作。
魏枝眠心中抵觸,但她知道,這個人她得罪不起,要是今天不聽話,恐怕今後都沒有好日子過。
再三糾結之後,她隻能乖乖地過去,跪在他的麵前。
他眸光掃著她纖細的腰身,喉頭一滾,“靠過來點。”
魏枝眠感覺自己心跳得極快,屈辱感和抵觸感在心尖泛濫,遲遲不肯動。
“不願意?”他帶著目光掠過她。
魏枝眠知道他這是不滿,隻好逼著自己搖了搖頭。
周京宴看著她那清冷的臉,微微勾了勾唇,“那笑一個。”
魏枝眠手指蜷縮,隻覺得自尊都被眼前人踩在腳下,終於,她沉沉地深吸一口氣,勉強擠出笑容。
笑得比哭還難看。
卻不知道戳中了他哪一根弦,他感覺尾椎骨的湧過電流。
大手扣住她腦袋,逼她靠近。
“魏小姐,好好替許輝償還。”他語氣淡得像是風,可隻有她知道這話有多惡劣。
魏枝眠逼著自己俯身。
溺水感侵襲而來。
她強忍著眼淚。
事畢後,周京宴發覺這女人長得確實是他的審美。
但實在是太清淡了,一點花活都沒有。
許輝就喜歡這種?
周京宴點了根煙,看著她站在一旁,臉蒼白得不像話,就這麼不願意?
魏枝眠聲音已經毫無生氣了,“可以放我走了嗎。”
周京宴眯眼。
左右不過是個女人,他氣也消了,支了支下巴,示意她可以走了。
魏枝眠忍下心中的不平,踏著高跟鞋快步離開。
直到房門關閉,周京宴點燃一根煙,“嘖……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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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枝眠馬不停蹄地回到出租房,乾嘔過後,反複洗漱上好幾遍,整個人虛脫地倒回床上。
她強迫自己忘掉那些。
她和周京宴這種人,這輩子恐怕也隻有這一次交集了。
魏枝眠這樣想著,就拿起手機給上司發了原因,解釋她為什麼臨時翹班,那邊回了一句好後,又發來消息:“下周有個宴會,你陪我參加,這個宴會不一般,你要重視點。”
魏枝眠也回了一句好。
幾日過後,魏枝眠終於把那日發生的事情忘得乾淨,有條不紊地繼續生活。
到了宴會那日,魏枝特意把許輝曾經送給她最貴的裙子穿上,與莊總一同去往宴會。
直到車子開到半山頭。
魏枝眠見識到了什麼才叫做‘大戶人家’。
一座莊園占滿整個山頭,一眼望不到儘頭。
“邀請函是我好不容易搞到的,這次高低要拿下幾個投資商。”莊總信心滿滿道。
魏枝眠從莊總創業起就跟著她做秘書,知道現在公司正在起步階段,需要的大量的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