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臉色沉了沉:“四房的夫人和小姐,被燒死了。”

念笙驚得麵色慘白。

“這太不幸了。”

司橋笙道:“放火的老婦人,可有精神病診斷書?警察將她無罪釋放?”

“大少爺,你怎麼都知道?”

“我猜的。”

管家可能還沉浸在這場變故帶來的悲痛裡,他說話有些語無倫次,毫無邏輯順序。分明是想到哪裡就說到哪裡。

“大少爺,老夫人受了刺激,人當場暈厥了過去,此刻還在陸家的私人醫院裡躺著。你的父親隻能一個人接管公司的事情,忙得早出晚歸。”

“其他人呢?”

老管家臉色凝重。

“二爺和三爺兩家人暫時搬出去住了,四爺天天鬨著要賠償費。”

司橋笙道:“可查到縱火者忽然縱火的原因?”

管家道:“唉,她就是個精神病失常的人,鬨著要找自己的女兒。可是陸家,根本就沒有她要找的人。”

司橋笙道:“好,我知道了。帶我去火場。”

管家帶著司橋笙和念笙來到狀元樓。

昔日奢華無比的狀元樓,如今隻剩下一個空殼。金碧輝煌的建築被濃煙熏黑,還殘留著嗆人的煙味。

司橋笙望著念笙,叮囑道:“阿姐,你去彆處休息。這裡空氣不好。”

念笙搖搖頭:“我要跟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