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老夫人目送著司橋笙挺拔清貴的背影,那明明是殘疾的軀殼卻透著一股不畏縮的傲然。

那一刻老夫人好似領悟了,發出一聲歎息:到底是她眼界狹隘了。

她總覺得,司橋笙身體殘缺,他的心便應該受到連累:或者自卑,或者怯弱。所以她把祖母這份慈愛,更多的偏移到其他孫輩身上。

她竟然不知道,司橋笙雖然身體殘疾,可他的心卻比任何人都明亮通透。

她感到自己的心被壞情緒堵塞了,無法疏通。而這壞情緒,她肯定它們來自於司橋笙。

“亞瑟,去把你大伯父叫回來。”老夫人有些心慌慌道,“順便把陸氏集團輸給霍氏集團的原因好好的擺給他聽。讓他務必從全局出發,切勿偏聽偏信,更不要剛愎自用。斷送了陸氏的前程。”

老夫人說完,落寞的離開了。

傍晚時分,陸白幾兄弟回來了。

陸亞瑟早就侯在門口,看到他們回來,立刻忐忑不安的迎上去。

“伯父,爸爸,叔父。”陸亞瑟和他們一一打過招呼。

陸白對這個優秀的侄子素來慈愛有加:“亞瑟,你刻意等著我們,是有重要的事情彙報吧?”

陸亞瑟神色晦暗的瞥了眼內庭院,點點頭。

“奶奶讓我侯在這裡。向幾位長輩說件事。”

陸白和幾個兄弟慵懶的坐在沙發上,陸白端起茶杯,漫不經意的喝了口:“說吧。”

陸亞瑟吞了吞口水,慢條斯理道:“我們和東晨美景的合約,被霍氏截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