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方雲琛眸中的恨意越發的濃重：“慕謹言，你還是報警了，好，很好......那我們就一起死好了。”

“不，不要！”慕謹言說道，“我沒有報警，不要傷害薇薇，不要傷害薇薇，你要怎麼對他我都可以。”

“謹言，你彆再說話了，你怎麼樣了？”

“我沒事，彆怕，彆怕。”

“對不起，都是因為我，你不該來的，你根本就不該來！”

聽到這話慕謹言卻笑了，掛在嘴角還未乾涸的血跡似乎在是這個笑意的顏色，淒美而又悲愴。

抹開嘴角那純白的齒貝之間也竟是鮮血，可那抹笑意卻一直沒有斷過：“傻丫頭，你是我老婆啊......我怎麼能不來？”

“慕謹言，你彆說話了。”柳韶薇看著方雲琛哀求，“方雲琛，你不要再一錯再錯了，趁現在還沒有鬨出人命，你還有回頭的路，放下掙紮，你還可以回頭。”

“回頭？像曼琳那樣？將牢底坐穿？”

“曼琳，說到他的時候，你良心不會痛嗎？她是為誰頂罪的？她為你頂罪，就是希望你能浪子回頭，但你就是這樣回報她的！”

“不要跟我說這些，到底是誰的錯，還不都是因為你們，還不都是因為你們！”

因為他們？都是他們的錯嗎？

“方雲琛，你真是無藥可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