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手中的紙箱擱在附近的桌上問道:“關係是誰?後門在哪?”
他冷哼:“大家都知道,你是盛總的丈夫,不就是這層關係嗎?”
“我是盛總丈夫不是一天兩天了,如果真的想和你們業務部搶項目,不至於等到今天。”
說完,我便開始整理桌麵:“我看這張桌子沒人坐,那我就坐這了。”
朱易鳴擋在我身前,嘴上撩起極為不屑一顧的鄙夷神情。
“不好意思啊江秘書,我們業務部一個蘿卜一個坑。實在是沒有多餘的桌椅讓你坐。我看最適合你的位置,應該是盛總的大腿吧。”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周圍傳來眾人符合的嬉鬨聲。
不知道盛月殊聽了,此刻會是什麼樣的神色。
我們之間雖然夫妻關係淡薄,卻還不至於任由這些人隨意調侃她。
知道業務部的人向來不拘小節,但卻沒想過是這樣肆意妄為,口無遮攔。
我揮起拳頭,重重擊打在朱易鳴的右臉上。
絕症讓我的身體變得虛弱,但是給對方一擊卻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說我就算了,盛月殊啟是你這張臟嘴可以胡亂攀扯的。”
朱易鳴撞在一旁的架子上,上邊的物品儘數被掃落在地上。
他氣急,隨手抄起一隻煙灰缸,眼看著就要朝著我的腦門上砸過來。
“住手。”此刻門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許思域大步走進來,將朱易鳴手中的煙灰缸奪下來。
“朱易鳴,這一煙灰缸砸下去你可得進去蹲幾天。做事情之前可得好好過過腦子。”
他不留情麵地痛批朱易鳴,轉身對我卻語氣溫和。
“江秘書坐我旁邊吧,我那的位置還空著。”
許思域一改往常的刻薄,順手抱起我的資料盒搬到中間的一個空位上。
“江秘書,你看這個位置怎麼樣?我就坐在你隔壁,以後咱們負責同一個項目溝通起來也方便。”
看著許思域和善的模樣,我一時猜不透他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