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福,來啊。”
忽然,一旁的六子喊道。
“老子還沒死,你就不認長官了?”孫長福狠狠瞪了對方一眼。
“不是,連長,看牆上。”
隨著六子的指引,孫長福看到小鎮外一麵牆上,寫著四個鮮紅的大字:【長福,來啊】
後邊跟著一個粗大的箭頭,指著一個方向。
字歪歪扭扭,要多醜,有多醜!
“艸!”
孫長福不由咒罵一句。
你他麽連個姓都舍不得往牆上寫麽?
感覺這群人像被老鴇迎進了窯子。
“不行了,連長,你們跑吧,我跑不動了。”
最後的一名士兵大口喘息著端起了槍。
遠處。
那頭白皮卷起大片的積雪。
朝他們殺來。
“別停,裏邊有人救咱們。”
孫長福一把抓住對方的胳膊扯著往前狂奔。
“真的麽?”六子高興的喊道。
“我也不清楚,去了就知道了,大不了咱們死一塊。”
小鎮街道。
牆壁上到處都是【長福,來啊】的鮮紅大字,想跑岔路都做不到。
順著箭頭的指引。
六人終於來到了酒廠外。
拐角處。
轟,白皮打著滑,撞塌一堵牆後,繼續追殺了過來。
“啊!”
六人連忙順著地上的紅色顏料衝到了發酵車間。
一道鐵門留著縫。
孫長福已經顧不上其他,身後已經傳來白皮奔跑的沙沙聲。
“快進去。”
“我艸”
六個人發出齊刷刷的國罵,一下了愣在門口。
正對倉庫門口的車間裏麵。
十幾米外的鋼架下。
一個身穿白色防寒服,防寒帽,速乾防寒麵罩,隻露一雙眼睛的人。
操縱著一架粗糲的城弩。ъìqυgΕtv.℃ǒΜ
明晃晃的三隻兒臂粗弩箭對準了他們,而且,箭頭上還掛著,手雷?
身旁蹲著一條大狗。
“長福,讓開。”
薑哲大喊一聲。
孫長福反應了過來,六人死死貼住了廠房的牆根。
下一秒。
轟隆--
廠房鐵皮門被撞開。
身後的白皮如閃電般竄了進來。
同時,廠房內響起沉悶的呼嘯聲和清脆的鋼板彈射聲。
三支弩箭用更快的速度狠狠紮在白皮身上。
轟!
“吱!”
白皮發出一聲尖叫後,被弩箭上的力量帶著向後飛出,同時,一團火焰在空中爆開。
孫長福六人看傻了眼。
這是誰家的男兒,這麽勇?
白皮僅僅停留了不到兩秒,再次朝著門口衝來。
不過,剛剛爆裂一擊,讓它受了傷。
灰白的皮膚上,大片的焦黑,還有一道道傷口不斷淌出黑紫色血液。
這一次。
薑哲走到弓弩前,抽出了狗腿刀。
“小心!”
孫長福忍不住高喊一聲。
白皮隻需再一次縱越,就能到薑哲頭頂。
可薑哲卻麵色平靜注視著。
轟隆!
地麵陡然塌陷,連帶著白皮一起掉下十米深的坑裏。
薑哲毫不猶豫跟著撲了下去。
“吱!”
深坑中,傳來一聲白皮淒厲的嘶吼聲。
然後。
便是,嘭嘭嘭,沉悶的擊打聲。
剛剛一瞬間,薑哲在空中扔出一塊重達三十噸的鋼錠。
直接砸斷了它的腰椎。
又快速凝結出空間刃,把白皮的觸手切斷,並掏出了它的晶核。
等孫長福六人緩緩挪到到深坑旁邊時。
隻見坑底的薑哲正一拳接一拳揍著白皮。
“草擬嗎,害的老子沒了女朋友。”
“草擬嗎,讓老子東奔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