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王遠鴻知道整個事情都是周放組織的,可是並沒有什麽證據,漁民們也一口咬定就是自己擅自出海,這件事情也就這麽算了。
雖然周放逃脫了懲罰,不過這些人的罰款卻都是由他來承擔的,加上對大家夥兒的補償,光是現金就拿出了足足四萬塊,更不用說還有兩艘小船的損失,這些都需要周放來承擔,這下子可算是真正的偷雞不成蝕把米,損失非常大了。
王遠鴻也被鄉裏給予了警告處分,他也是無奈,誰讓這件惡劣的事情出在了榆石島他的管轄之下呢。
嚴格的懲罰措施讓榆石島風聲鶴唳,不準任何的船隻下水,即便隻是到離岸邊隻有百米的礁石上都不行,別說漁網了,就是魚竿都被收繳了,所有人隻能在岸邊行動,想要到水裏就不能帶任何的工具,你要是能夠徒手抓住什麽東西,也算是自己的本事。
這段日子,周放也老實了許多,平日裏有空就在街麵上晃悠的他好幾天都不見影子,整天窩在家裏不出來。
“周放哥,咱們這次可是吃了大虧啊!”幾個挨罰的漁民湊在周放家裏,商議著以後該怎麽辦。
“誰說不是呢!不說把船扔了,光是罰款就讓我白乾好幾年了!”周放一臉的怨仇,“都是王遠鴻這個家夥壞的事兒,要不是他大題小做的話,縣裏還不一定知道這件事情呢!”
“說的也是!”眾人也跟著附和道,“這事兒不能就這麽完!”
雖說大家隻是罰了款,並沒有受到其他的懲罰,可也在名單上落了字,隻要發現第二回,就要加重處罰,到時候恐怕就不是罰款的事情,聽說要進去蹲好幾天,更不用說休漁期之後好長時間不讓出海了。
這絕對是要老命的事情。
周放壓低聲音講道,“如果王遠鴻在榆石島說了不算的話,咱們在島上有什麽動作就方便多了!”
“這怎麽可能,他可是支部書記啊!”有人立即提出了不同看法。
誰知周放冷哼一聲:“所以,我決定做一件事情!”
“什麽事情?”大家同時將目光投向了他。
“慢慢拉攏島上的人,然後把他選下去!”周放嘴角露出了一縷淡淡的笑意。
“周放哥,你說是村委主任?”有人立即明白過來了。
“不光是村委主任,我也是黨員,隻要咱們把其他的黨員拉攏一些過來,然後我再跟鄉裏和縣裏做工作,他現在還背著一個警告的處分,我現在可是榆石島致富能手!”
周放將自己和王遠鴻的條件做了一下比較,很顯然各有各自的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