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的時間,已經足夠我調整自己的心態。

我住進了跟岑寒的婚房離。

季家幾乎一大家子都住在同一棟莊園,占地麵積大得嚇人,我原本以為她也跟季家人住在一起,沒有想到岑寒已經自立門戶。

原本我還擔心如果我住在季家,遲早有一天會跟季明月抬頭不見低頭,會感到尷尬。

現在好了,不用擔心這種事情。

一開始所有人都想看我笑話,想看我被季明月拋棄之後——我這個沉睡了三年才醒來的植物人會如何自處。

但現在,所有人都開始期待季明月的反應。

終於在第八天,季明月處理好梁宏威的事情回來找我的時候,才突然發現原來婚禮一直在繼續——隻不過新娘已經換了人。

這幾天,我跟岑寒一直在分房睡。

今天晚上,岑寒突然敲響了我的房門。

“有什麼事嗎?”我看著她。

她走進來,什麼都沒說,關上房門,“季明月回來了,你知道吧?”

我眼神一變,“當然知道。”

圈子裡的好兄弟早就已經給我發了各種消息,有的是真心關心我,也有的是為了看笑話,季明月的消息自然是第一時間告訴我的。

“有什麼想法?”她看著我的眼睛。

我搖頭,“能有什麼想法?木已成舟,我跟她早就是過去式,她現在對我來說隻是妻子的妹妹。”

我的話似乎莫名取悅了岑寒,她的眼神溫柔起來,“很好,你知道自己的處境就好,我們身份特殊,我希望你以後跟她的每次見麵都要經過我的允許,當然......最好是不要再見麵。”

她看上去很平靜,我卻看到了她平靜眼眸下的雲譎波詭。

今天晚上,她是躺在我懷裡入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