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瞳榆解救了它,並且板著小臉訓斥沈瀾沈弋。</P>
“你們兩個很閒?又是欺負醫生又是欺負兔子?沒事就出去曬太陽。”</P>
“哦。”</P>
兩個男人蔫了吧唧,垂著腦袋不緊不慢出去。</P>
祁鉞下樓就看到這一幕,一身月白長衫的他身形優渥,雙腿筆直而挺闊,扣子係到了最頂端。</P>
莫名讓人想到了大學的年輕教授,儒雅斯文,禁欲清冷。</P>
嗓音輕輕懶懶,調笑了句,“真的是,特意來給我家寶寶添堵。”</P>
然後當著沈瀾沈弋的麵,勾著瞳榆低頭親親,渾身上下都有種孔雀開屏的浪蕩勁。</P>
美其名曰曬太陽實則罰站的二人:“……”</P>
隻有木乃伊瞳也耳尖泛紅,捂住了小兔子的眼睛。</P>
第二天</P>
瞳榆和祁鉞去參加婚禮,沈瀾沈弋非纏著一起去。</P>
瞳榆蹙眉,“你倆去乾嘛,又不認識。”</P>
沈瀾沈弋哥倆好靠著肩,手裡晃著兩份請柬,“受邀而去。”</P>
祁鉞意有所指道:“沈瀾有請柬很正常。三舅哥,你哪來的?”</P>
沈瀾沒忍住笑出聲,拍了拍沈弋的肩膀,“這廢物臨走時順沈夜的。”</P>
像沈弋這種獨來獨往的自然沒有請柬,但沈夜肯定會有。</P>
廢物沈弋抬腿踹開沈瀾,滿臉凶戾,拽的很。</P>
瞳榆跟祁鉞咬耳朵,“他一副沒經過社會毒打的樣。”</P>
祁鉞輕笑,“以他的身份,能毒打他的還沒出生。”</P>
瞳榆點點頭,“那沈瀾和小棉花他們認識嗎?”</P>
祁鉞委婉了下,“他這土匪身份其實還挺受歡迎的。”</P>
瞳榆好像發現了什麼。</P>
小棉花每次都穿白裙子,看著單單純純,但背景內心都有點黑。</P>
年家的莊園很大,來來往往賓客盈門,旁邊鋪滿了浪漫花海。</P>
傅執淵和年眠的婚紗照拍在橘色海旁,晚霞滿天,很是漂亮浪漫。</P>
沈瀾再次確認這是傅執淵,嘖嘖感歎,“愛情這東西真可怕,姓傅的栽成這樣。”</P>
沈弋沒說話,但那勸退一眾女人的冰冷眼神代表了他的想法。</P>
莫挨老子!</P>
婚禮舉辦在了莊園草坪,很是簡約低奢,邀請的都是雙方熟人,商業上一個也沒邀請。</P>
年眠不是高調的性子,她總會用冷臉來麵對陌生人,何嘗不是因為社恐呢。</P>
其實不辦婚禮她會更舒服,但兩位年家老人年紀大了,就這點念想,圖個老人心安。</P>
傅執淵推門進來,抱著人想親又不敢親。</P>
他家年寶寶畫了兩小時的妝呢。</P>
官顏顏踹門進來,抄起掃帚就揍,“誰讓你這狗進來的,婚禮沒開始新郎不準進!出去出去——”</P>
傅執淵一步三回頭,背影都透著可憐。</P>
官顏顏惡寒,嘴裡叨叨,“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麼把人哄到手的,狗賊!”</P>
年眠拍了拍蓬鬆純白的婚紗,水潤的眸微彎,“顏顏,你不要欺負他。”</P>
她還認真補了句,“傅執淵很好的,是好人。”</P>
官顏顏:“……”</P>
哎,她還是去找小魚乾玩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