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衝衝地指向莊園一角,對著東西南北道:“走吧帶我去那裡麵選槍。”</P>
東西南北齊齊震驚:“太太,你怎麼知道?”</P>
那座樓裡全是槍支炸藥,主子特意交代彆讓太太知道,怎麼……</P>
瞳榆從兜裡掏出把鑰匙,眯眼:“嗯?”</P>
哦好吧,原來是主子自曝的。</P>
當晚,祁鉞掀開被子後沉默了。</P>
他沉吟片刻, 問:“為什麼要選這個?”</P>
扛得動嗎?</P>
瞳榆抱緊了機關槍,滿臉認真:“嘻嘻哈哈說這個不考驗槍法,一陣突突突就行。”</P>
果然什麼樣的主人就什麼樣的下屬。</P>
祁鉞頭疼,想把槍從她懷裡抽走。</P>
“過兩天我教你,或者給你找個師傅。”</P>
瞳榆將槍抱的死緊,瘋狂搖頭:“我不。”</P>
祁鉞還想說話,就被機關槍抵住了腦門。</P>
“你再逼逼,我突突了你。”</P>
祁鉞:“……”</P>
第二天,瞳榆危在旦夕的熱搜頭條還是穩穩在第一。</P>
現在,全國都知道了祁家太太命不久矣。</P>
祁鉞帶著祁南祁西去見了個人。</P>
許嘩看到人來,頓時跑過來迎接:“哎呦,祁先生大駕光臨,榮幸榮幸。”</P>
常年奢華的日子讓他麵上皺紋很少,油光滿麵,根本看不出來這是個五十多歲的人。</P>
祁西拉開座椅,麵色恭敬。</P>
祁鉞慢條斯理坐上主座,一舉一動,從容自若。</P>
連個眼角餘光都沒給,兀自垂著眼。</P>
祁西先後給二人倒了酒,並且布了菜</P>
對著許嘩疑惑的目光,他道:“許先生見諒,我們家先生前天突逢刺殺,肩膀受了些傷。”</P>
“什麼!”</P>
許嘩拍桌而起,麵色震怒:“在我華夏,竟有人敢對祁先生動手!”</P>
見祁鉞依舊垂著眼,許嘩有些沒底。</P>
祁鉞這人,跺跺腳便能使全球經濟動蕩。</P>
小瞧誰也不能小瞧了他,想著,他拍了拍桌:“是誰!可查到是誰如此大膽妄為!”</P>
祁西道:“我們懷疑和李深那個恐怖分子有關係。”</P>
提起李深,許嘩差點沒站穩,額頭起了密密麻麻的冷汗。</P>
“是是嗎?那一定是有充足的證據了。”</P>
祁西道:“是啊,隻是我家先生最近憂慮太太過度,食不下咽,根本沒心思管他。”</P>
許嘩鬆了口氣,眼裡微不可察劃過興奮。</P>
死了好啊!上麵那位最在乎家庭完滿,隻要祁家太太一死,他便可趁虛而入,那座城的接管就會是他的!</P>
他假惺惺道:“先生可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啊,太太一定會康複的。”</P>
祁鉞開口,聲音墮懶而悲痛:“借您吉言,前兩天聽聞你和李深走的有些近,現在想來,應都是些謠言。”</P>
許嘩打哈哈:“有嗎?記得上次和他見麵還是一年前。”</P>
一頓飯用的心不在焉,許嘩還得陪著笑臉送人出去。</P>
祁鉞步伐緩慢,姿態都透著上位者從容清貴。</P>
對著祁西道:“先去買束花,再去愛珍醫院。”</P>
車輛開走了,獨留許嘩一個人站在原地,笑容徹底散了。</P>
老管家從不遠處的車輛下來,對著他道:“老爺,如何?”</P>
許嘩冷笑:“還跟我玩上心眼了。”</P>
就說怎麼在祁家私人醫院,在各大醫院都沒找到瞳榆的下落。</P>
原來,這人是把自己那心肝太太送去了家沒落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