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嗒喪了頭,哭哭啼啼的說:“就是一個黃毛丫頭,這麼高,模樣清秀,就在碼頭附近丟的,您執法為名您幫一幫可憐的老百姓啊。”
此時此刻,餘漁和賀之洲已經從貨輪上走了下來。
賀之洲走在前麵。
昨晚的一切記憶猶新,他還好奇呢,自己一個大老爺們怎麼就對這細皮嫩肉的餘傑想入非非了?
一晚上胡思亂想,翻來覆去倒是沒休息好。
下船的台階濕漉漉的,苦力做活兒總是“拖泥帶水”,賀之洲熟悉環境,習慣性的縱身一躍,人已經敏捷地穩穩當當的站在下麵空地上。
餘漁一個趔趄差一點跌倒。
“哎呀,哥,你讓開一點!”
儘管她已經在提醒,但無濟於事,還是一個踉蹌跌了過來。
貨輪下麵是滔滔不竭的海水,另一邊有嶙峋怪石堆積起來的堤壩,不跌在哪一邊都是危險,關鍵時候還得看賀之洲的。
他飛速衝過去,一把抓住了餘漁後背,將她硬生生拽了回來。
餘漁一下子倒在了他懷裡,昨晚那甜絲絲的讓賀之洲魂牽夢縈的氣味又一次進入了鼻孔,他就這麼抱著她,發覺日光下那裸露出的斜方肌瑩潤雪亮,潔白極了。
而那甜香味似乎是從餘傑衣服裡頭冒出來的。
賀之洲下意識的偷瞄一眼。
餘漁早已經偽裝過了,但在注意到男人視線的一瞬間還是吃驚的變了表情。
“哥,你看啥呢?”她一把捂住了春光。
但很快就鬆開了。
“你怎麼小娘兒一樣啊,”賀之洲責備起來,“男子漢就要有男子漢的架子,我就是感覺奇怪,”賀之洲得寸進尺的靠近,呼吸著縈繞在鼻端的香味。
此時此刻他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衝動。
那衝動讓他麵色紫赯, 心跳加速。
而某個位置那鼓鼓囊囊的東西……
看著雪白的脖頸子,賀之洲吞咽了一口口水。
真奇了怪了,自己啥時候變成色狼了?
而讓他幾次三番產生衝動的居然還是一個幼齒?
注意到賀之洲身體的變化,餘漁急忙後退,她那兩點也鼓得要炸了一樣,“哥,咱們快走吧,早市的菜好,晚一點就沒好的了。”
她撇下賀之洲就要逃之夭夭。
糟糕的是,她聽到了不遠處婆婆和公安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