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她的兩個拳頭硬扛那兩男人的一人一隻手。
“啊!嘶!”
“啊!疼死我了。”
她用了十成的功力,兩男人的拳頭感覺不是打在了小姑娘白生生,細皮嫩肉的小拳頭上,而是打在了鋼板上。
手臂似乎廢掉了,疼得要命,不是表麵的肌肉疼,而是裏頭的骨頭疼。
兩人抱著自己的手臂,疼得蹲在了地上,張荷花看了,眼底露出畏懼,驚恐,不解,迷茫。
她不可思議地盯著顧清清,抖著嘴唇,抖著身子:“你你你,你你你,你是誰?”
顧清清看了她一眼,指著桌上另外一瓶汽水:“是我灌進你嘴裏,還是你自己乖乖喝?”
張荷花搖頭,臉上的表情十分奇怪,想笑又想哭,加上半邊臉腫著,嘴角掛著血跡,看上去很恐怖,讓人惡心。
“我不喝,不喝。小姑娘!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顧清清冷笑:“放過你?那你為什麽不高抬貴手放過我?都說了不喝你的汽水,為什麽還想著要灌進我嘴裏?”
地上的一個男人站起來,用那隻好的手突然襲擊,朝著顧清清的腦袋砸拳頭。
“不要臉的逼女人,去死吧!”
歪頭躲過,顧清清一圈砸向男人的肩膀,一下子將他砸得倒退好幾部,跌坐在對麵的位置上。
好在沒坐人,不然非得把人砸壞不可。
這節車廂的人很少,他們這附近就坐了顧清清和江靖遠,上來的五個男女,以及剛才離開的那兩個年輕人。
車廂的最後頭倒是坐了兩個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同伴。
反正這邊已經打得如火如荼,那兩人也沒來幫忙,看樣子不是跟這些人是一夥的。
就算是一夥的也無所謂,顧清清不在乎,打一個也是打,打一群同樣是打。
隻要敢冒犯她,手底下肯定不會客氣。
對待他們,必須一擊致命,否則他們人多,再打下去自己會吃虧。
她站的這個位置太小,局限了她的動作,不利於跟人動手。
“你才要去死。”
顧清清跨過還坐在位置上縮成一團,瑟瑟發抖的女孩,踩過躺在地上蜷縮著的曬斑女張小草,看著蹲在地上的另外一個男人。
伸出一腳,“砰”的一聲踹過去,將人直接踹得砸進另外一個空位置上。
張荷花嚇壞了,跑過去趕緊將人扶起來,驚魂不定地望著顧清清。
“小姑娘!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們跟你賠不是,不要再動手了可以嗎?”
“晚了。”顧清清的眼底含著一抹嘲諷,“得饒人處且饒人?剛才你們為什麽不繞過我?
見我男人走了居然想逼迫我喝下加了迷藥的汽水?你們這群可惡的人販子,今天不把你們跺入泥淖,我就不是人。”
說著走過去,一腳踹在張荷花的肚子上,眼底透出冷厲。
語氣寒涼:“說,剛才那兩人是不是去找我男人的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