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新郎官,江靖遠要身體力行去打糍粑,表示新郎新娘的新婚生活跟糍粑一樣香甜。
江靖遠掄起木錘打了好幾下,被村裏人紛紛誇讚。
“哎呀!新郎官力氣不小,難怪能讓新娘起不來床。”
“哈哈哈!哈哈哈!被你這麽一說,新郎官都不好意思了。”
“是呀是呀!臉都紅了,昨晚上的桂圓蒸蛋有沒有吃到?”
汪娟走過來給木錘抹水,木錘在糍粑裏打幾下就得抹一點水,不然粘糊糊的不好用。
怕外甥被人調侃得下不來台,趕緊給他解圍:“靖遠!差不多了,不用你真的打,意思一下就行了。
去看看清清醒了沒有,別聽村裏人胡說八道,他們的嘴野慣了。”
放下木錘,江靖遠感激地看了眼汪娟,他真的不想待下去了,這些人說的話也太難聽了。
他昨晚是放縱了些,那也不能宣之於口,會讓他家清清不好意思的。
回到屋裏,顧清清剛起來,下床時不小心扯到了那地方,疼得她倒吸涼氣。
江靖遠進屋剛好看見這一幕,心底愧疚感滿滿,快步過來將她扶住:“清清!對不起!我昨晚上沒把控好自己,是不是很不舒服?”
“你說呢?”顧清清瞪他一眼,低頭嘟囔,“說好了要溫柔的,說話不算話,精蟲上腦,瞬間變成了土匪。”
“真的?我像土匪?”江靖遠故意插科打諢,“有我這麽好看的土匪嗎?”
顧清清被他的話逗笑了,配合地搖頭:“沒有,可你就算長得再好看,也是個土匪。”
“嗬嗬嗬!我很榮幸。”江靖遠抱起顧清清轉了一圈,隨後將她放下,在她耳朵邊低問,“土匪有沒有讓你滿意?”
臉上神色一僵,隨即爆紅,顧清清又瞪了他一眼,嘴上卻很實誠地回答:“滿意。”
“這就夠了,第一次沒什麽經驗,以後不化作土匪,化作翩翩君子。”
“你說的,可不能忽悠我。”
“不忽悠你。”江靖遠捏了捏顧清清的鼻尖,“我去打水來給你洗漱,一會兒還得咱們倆去做第一盤糍粑。”
“嗯!那你去吧!”
扶著床沿,下地站了一會兒,感覺好多了,起身掀開被子,看了眼床上臟汙的床單,趕緊拿起來準備換掉。
“清清!放著我來,你趕緊去洗漱。”
放下手裏的水,江靖遠搶過顧清清手裏的床單,疊起來,寶貝似的收著,找了條舊地鋪上去。
顧清清沒管他,去一旁洗漱,整理好自己,兩人出了房門。
有孩子來吵著要新娘子拿糖吃,她回身挨個給他們每人抓了一把。
分到糖的孩子高興壞了,笑嘻嘻地跑著離開。
“新郎官新娘子來了,來來來,做糍粑。”
大廚在一旁招呼,江靖遠和顧清清在他的指導下,洗了手,開始捏起一旁的糍粑準備一個一個從虎口擠出來。
江靖遠剛擠出一個,被邊上的人打落:“不能你一個人做,得跟新娘一起,四隻手一起捏,一人擠一個,中間不能斷掉。”
顧清清問:“要做幾個?”
有人回答:“九個。”
前世她跟朱大海結婚,朱大海的媽為了省錢,根本就沒打什麽糍粑招待客人,第二天早上吃的是頭天晚上的剩飯剩菜,過後就散客了。
聽說要做九個,顧清清看了眼手上的糍粑條,感覺不夠,又抓了一些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