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妻子跟著他吃苦受累大半輩子,從來沒給她買過什麽貴重物品,難得這位老先生大方,給了他一個疼愛妻子的機會。
他一定要想辦法換個女款的,也算是給妻子一點安慰。
猛地瞧見顧清清手裏拿著兩個女款的,付森心中有了盤算,等有時間找她換一下,小姑娘心地善良,一定會同意的。
往後老先生再來找小姑娘,他也得在邊上打打下手,得了人家一個大金戒指呢,可不能拿了好處不乾活。
到了站,大家陸續下車。
唐建德和唐一佑跟著付森他們一塊兒去了醫科學院附近,結果沒找到酒店,隻有招待所。
好在招待所是對外開放的,祖孫倆跟著顧清清他們一起住在同一層樓,隻是不同一片。
這樣也方便些,不用特意過來一趟。
唐建德是京都人,等針灸完了還要去京都祭祖。其實這次回來能不能找到老家也不好說,他十一歲就跟著家人出去了。
轉眼快六十年了才回來,年輕那會兒不敢回來,國內動蕩征戰,再後來又辦不了簽證,也沒辦法回來。
直到近幾年才可以辦簽證,他就迫不及待地帶著孫子回來了。老家到底還有些誰,他也不知道。
他隻想拜祭父母,當年家裏窮,怕餓死,父母讓他跟著人去了國外謀生。一去就是幾十年,再回來已經滿頭白發,垂垂老矣。
要不是顧大夫救他一命,說不定他隻能去地底下見父母了。
針灸要在三天之後做,唐建德先抓了藥來熬。
顧清清跟著付森他們拿到了分配給自己的房號,她跟邵梅,張群,劉紅四個女人一間屋。
付森和周明還有別的另外兩個男人一間屋,在她們左手邊的第五間。
大家進修的時間是一樣的,隻是不同的科室在不同的房間上課。
早上八點上到中午十一點半,下午兩點半到傍晚五點半,星期六星期天休息。
這樣的作息,顧清清給唐建德針灸隻能選擇在晚上,要不就是中午,可那會兒她要午休。
天氣越來越熱,人也倦怠,中午吃飽了就想回房間躺著。
唐建德也理解,告訴她:“無所謂!啥時候針灸都行。”
顧清清就定在了晚上,每三天去做一次,做了四次,唐建德覺得自己好多了,帶著孫子離開了招待所,去了京都。
劉紅自從得了金戒指,一直戴在手上就沒摘下來過。時常跟人炫耀,收獲了不少虛榮。
周明說話算話,真的每天都請她吃好菜。
一來二去,兩人就開始眉來眼去地按捺不住了,晚上時常出去,深更半夜才回來。
顧清清和邵梅,張群或多或少知道些什麽,隻是不想理會,由著劉紅胡鬨。說白了這是她的個人問題,隻要不影響團隊,她們才懶得管。
付森一開始也沒瞧出來,後頭覺得不對勁,勸了周明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