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靖遠不敢說話了,看了看顧清清,童文文知道他在迷糊什麽,繼續澄清:“以前我們的確是男女朋友的關係,後來我病了,他跟我分手了。”
江靖遠“哦”了一聲,沒有再提這事:“謝謝你能來參加我和清清的定親宴。”
“不用客氣,我們是好姐妹。”童文文故意凶巴巴地警告江靖遠,“聽好了,清清嫁給你可以,不能隨便欺負她,不然我讓我媽找人修理你。”
江靖遠立即點頭:“保證不欺負,我很愛我家清清,怎麽舍得欺負,她是我這輩子最在乎的人。”
話雖然聽著肉麻兮兮的,童文文卻看到了江靖遠眼底的真誠,感覺的出來,這是他的肺腑之言。
“清清!你眼光不錯,我替你開心。”童文文挽住顧清清的手臂,“能有人如此真心待你,一輩子都值了。”
顧清清笑的非常滿足:“我也這麽認為。文文!你不用羨慕我,等你到了年紀,姻緣到了,自然也會有人疼你入骨。”
兩個女孩說話,江靖遠沒吭聲,陪在邊上。二月裏的水還是有點冷,洗菜這種活他很少乾,手被凍的紅彤彤的。
他不停地搓著,儘快爭取將手搓熱,免得冰了他家清清。
清清最怕冷,一冷就恨不得縮成一團。他的手很冰,不敢去握清清的,怕冷著她,先使勁兒搓一搓,熱了才行。
三人並排往顧清清家裏走,顧清清走中間,童文文和江靖遠走在她的左右兩側。
朱大海和顧小煙不知道要去小賣部買什麽,出來瞧見了這一幕,兩人的眼底都露出一片陰沉。
朱大海羨慕江靖遠豔福不淺,居然還能有三人行的一天。顧小煙討厭顧清清,搞不懂她為什麽能跟市裏來的有錢人成為朋友。
那女的看起來跟她關係不錯,也不知道是怎麽認識的,竟然開著小汽車來給她捧場。
瞧把顧清清給能的,明天全村人都會為這事津津樂道。再看自己的定親酒,馬上都要開席了,連煙都沒個著落。
還是她舅舅發火了,老媽才拿出錢來讓她去小賣部買幾包回來撐撐場麵。
不純粹吃飽了撐的嗎?好好的一條煙,退掉做什麽?定親酒辦完了再退不行?退了就退了,做什麽又要去買回來?自己打自己的臉很好玩?
心裏雖然憤憤不平,怨言不少,卻不敢隨便說出來,隻能忍著,憋一肚子氣。
她一個人不好意思去,叫了朱大海一起。要丟人也不能她一個人丟,兩人一起才是像話。
朱大海一開始還不樂意,是她死拉著才把人拉出家門口。
沒想到一出來就看見,顧清清帶著城裏來的小姐跟氣質不凡的江靖遠走在一起,鬨心不鬨心。
顧清清和江靖遠沒注意看前邊兩人臉上的表情,自顧說著話,旁若無人地往家裏去。
童文文不一樣,她好奇地打量前邊的朱大海和顧小煙,發現那男人就是上次在大院門口遇見過的。
有心要問幾句那男人的情況,又怕邊上的江靖遠不樂意,隻能閉緊了嘴巴。
視線卻一直追隨著兩人,絲毫不肯放鬆,她想看看那兩人要乾啥。
可惜農村的房子小弄堂很多,三拐兩繞的人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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