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言顧清清苦笑:“村裏人都知道我打小病病歪歪,可越是像我這樣的人,越會發生一些奇奇怪怪,別人難以捉摸的事。
去年我差點死掉,過了年我的病突然就好了,就是因為我能看見些不一樣的東西。這種本事也是醫術的一種,叫玄醫。
不是每個人生了病,打針吃藥就會好,有些病,不需要打針吃藥,我這麽說你們明白了嗎?”
借此機會,顧清清剛好將自己會玄醫的事情說出來。
梁裁縫!裁縫婆娘!嶽秀麗!蘇清瑤!個個都目瞪口呆。
“世上還有玄醫?好神奇!”嶽秀麗震驚的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去了,“難怪我爸貼了許多膏藥,喝了老多中藥都不好。”
“第一次聽說,要不是親眼所見,打死我都不信。”
裁縫婆娘心有餘悸,感覺做人還是要良善,切莫無緣無故傷及性命,不然要的就是自己的命,太可怕了。
梁裁縫連縫紉機都忘了踩,一臉的風中淩亂,他感覺顧清清也太厲害了,居然懂得玄醫?
這種事他在外邊給人上工也聽不少,前年十裏鋪的一位少女,無緣無故吐血不止。
送去醫院怎麽都治不好,吐了三天三夜,慘叫著離開人世,難不成也是遇到了是稀奇古怪的東西?
如果當時遇到了顧清清,是不是就能治好?
嶽老爸也嚇到了,臉色蒼白:“小姑娘!是不是我打死的那條蛇有什麽說法?”
“是。”顧清清也沒隱瞞,大大方方地說了出來,“墳墓裏出來的雙頭蛇,應該不會很大,也就手指頭粗細,甚至更小。”
嶽秀麗馬上叫了起來:“對對對,你說的沒錯,是很小,就筷子那麽粗。”
“出現雙頭蛇的墳墓,應該是雙人墓地,夫妻情深,同一天去世的那種。你們好好想想,爬出蛇的墳墓是不是有這些特征。”
“不用想,這個我知道。”嶽老爸敬佩地望著顧清清,“你說的沒錯,那就是座雙人合葬的墳墓,是我們嶽家的老祖宗。
據說那位祖宗當年為了抗擊外敵入侵,戰死疆場,他夫人見到棺槨的那一刻,受不住打擊,氣絕身亡。”
“媽啊!”裁縫婆娘驚呼出聲,宛如見鬼,“清清!你也太能了,居然說得這麽準?”
嶽秀麗看顧清清的眼神裏透著一絲詭異的驚懼,她也沒料到,顧清清的能耐真的超乎了她的想象。
蘇清瑤在一旁皺眉,女兒會醫術她已經覺得很奇怪了,現在竟是連鬼神之說都懂,這就更奇怪了。
難道女兒身上真的有什麽仙人?從出生起一直病痛不斷,就是因為她承載了仙人的法力?
“這是我從你身上的黑氣當中看出來的。”顧清清不想讓周圍人對她感到恐懼,輕描淡寫地說道,“那條蛇是墓主人的魂魄所化,你打死了它,你兒子又為它埋屍。
一惡一善,衝擊了它一大部分的怨念。還有一小部分的怨念沒有化去,你回家買了蠟燭紙錢,去那座墳墓上祭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