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兒的病快一年了,國內國外的醫生都看遍了,根本看不出是什麽病,最後隻能歸結於精神病患者。”
顧清清剛要說話,幫傭阿姨泡了茶來,她止住了話頭,等人走了,她才問:“姐姐是個什麽症狀?”
邱梅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歎氣:“很難說,每天自言自語地說著要去找什麽言郎,讓她下樓出去曬曬太陽都不要,說什麽本小姐堂堂丞相嫡女,怎麽能夠輕易下繡樓。”
“還有別的特殊情況嗎?”顧清清又問。
曲文淵的媽在一旁坐了片刻,起身要走:“邱梅!我家裏還有事,你們談。放心!顧大夫醫術了得,她一定有辦法治好文文的。”
見她要走,顧清清和邱梅都站起來相送,被她擺手製止了:“不用送我,你們好好聊,我走了,春美在家呢,我不放心。”
邱梅隨口問了一句:“春美的事都處理好了?”
“是!處理好了。”曲文淵的媽想起來就笑的合不攏口,“顧大夫的本事,孩子的體位已經調整了過來,春美在家休息,我得回去守著。”
“應該的,你去吧!”送走了曲文淵的媽,邱梅回來坐下,望著顧清清,“老曲這回肯定樂壞了,平白無故多了一個孩子,擱誰都開心。
顧大夫年紀輕輕,居然有這樣的本事,的確難得,我家文文拜托你了。”
“邱阿姨不用客氣,我得先上去看看文文,沒看到人,真不敢胡亂下結論。”
顧清清說出自己心底的想法,告訴邱梅,她女兒的病能不能治,得看過才知道。
邱梅聞言,眉頭皺起:“她就在樓上,隻是她的房間輕易不讓人進,連我都不讓。每天給她送飯也隻能放在門口,她吃完了會將碗丟出來。”
“不讓見?這就麻煩了。”顧清清皺起眉頭,“那您以前是怎麽帶她去精神病院的?”
“打電話讓他們的人來幫著抓去。”說起這事,邱梅的臉上的神色十分痛苦,“沒辦法,我跟她爸就文文一個女兒,為了救她,我們隻能出此下策。
可惜依然治不好,她還是跟原來一樣的神神叨叨,每天都在等什麽言郎,我都快要絕望了。”
顧清清能理解一個母親為了女兒的病,心力交瘁,神情俱疲,痛心疾首的心情。但不管怎麽說,她還是得見見這位叫文文的女孩。
她的病到底是怎麽回事,得看見人才能確定,光靠旁人敘述,她不敢妄下結論。
畢竟玄醫也是要“望聞問切”的,見不著人,她怎麽判斷病情。
“邱阿姨!帶我上去看看她。”顧清清站起來,“不管怎麽樣,我都得見見文文。”
遲疑了片刻,邱梅重重地歎了口氣:“行吧!我帶你上去,能不能見到,不敢保證。她很固執,一般人不會開門讓人進去。”
“沒關係!我有辦法讓她開門。”
聞言,邱梅臉上表情一滯,感覺這小姑娘在吹牛皮。她女兒連她都不肯見,怎麽可能會樂意見一個外人?
她說的辦法到底是什麽?她倒是十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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