蠨那人沒說話,一下子將顧小煙推倒在地,伸手撕扯她的衣服。
顧小煙察覺到這人不是朱大海,嚇得尖叫,被一巴掌甩在臉上:“臭女人!叫什麽?沒見過男人?能被朱大海睡,為什麽不能被我睡?”
“你是誰?為什麽會知道我的事?”顧小煙被打的不敢叫,驚恐地顫抖著身子,顫抖著聲線。
“我是誰?也不怕告訴你,我是王大慶。你個不要臉的女人,將我的名聲都丟儘了。”王大慶嘴上說著,手裏不停地扯顧小煙的衣服,“乖乖順服我,明天我就去你家退親。要是不給我,這親你別想退,咱們就這麽耗著,看誰耗得過誰。”
“你是王大慶?”顧小煙依然哆哆嗦嗦地,“你說話算話?我順服你,就去家裏退親?”
“當然。”黑暗中的王大慶蔑視著顧小煙,“我跟了你很久了,自從知道你跟朱大海的事,我就開始跟著你。
我不甘心就這麽退親,必須找機會睡你一次,不然這些年我給的東西都喂了狗。隻要你今天順服了我,明天我就去你家裏退親,以後我會離開家鄉,去很遠的地方謀生,忘了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
“好!隻要你說到做到,我順服就是。”
顧小煙也豁出去了,王大慶既然要這樣才肯退親,那她也無所謂。她跟朱大海已經過了明路,今天跟王大慶的事,隻要她不說,沒人會知道。
不就舍棄一次身子嗎?有什麽大不了的,朱大海不仁,也別怪她不義。
說了順服,顧小煙半點不反抗,拿出破棉絮鋪在乾稻草上,再將脫下來的衣服鋪在破棉絮上,等著王大慶。
“你還真不要臉,這種事做的極其自然,應該沒少跟朱大海做。”
王大慶越說越惱火,不顧一切地撲上去,使勁折騰顧小煙,凶猛如虎。
奇怪的是顧小煙不但沒有感覺恥辱,反倒覺得很享受,這是種不一樣的體驗。
忍不住在腦海裏將兩個男人對比,覺得王大慶在這方麵的確比朱大海強,隻可惜家裏太窮,她瞧不上。
王大慶可沒想這麽多,他隻想發泄心中的怒火,一晚上折騰了顧小煙一遍又一遍,直到天蒙蒙亮才放過她。
起身穿好衣服,直接去了顧小煙的家。這門親事不能要,他早就想退掉了,隻是心有不甘。
憑什麽顧小煙給他戴綠帽?他一定要報複回來,不管以後朱大海娶不娶她,他都要狠狠地報複。
過後就退了親事,去南方做工,再不回來,免得被十裏八村的人恥笑他無能,連個女人都管束不住。
於金花昨天傍晚回來聽說顧小煙偷她錢的事,氣的要發瘋,隻是哪兒哪兒都找不到女兒,她就衝去了朱大海家。
發現朱大海坐在家裏好好的,沒跟女兒在一塊兒,她心裏害怕了起來。到底養了這麽多年,養到了這麽大,萬一孩子想不開出啥事怎麽辦,豈不是啥啥都沒撈著。
讓家裏的幾個人出去找了找,沒找著,於金花心情不安地睡了半宿,早上起來,一打開門,就看見王大慶站在外邊。
“你怎麽這麽早就過來了?有啥事?”麵對王大慶,於金花心底發虛,怎麽說都是女兒做了對不起人家的事。
王大慶這些年可沒虧待顧小煙,一年三節的節禮都有送,一年兩套新衣服也都有做,算起來可花了不少的錢。
沒想到女兒跟朱大海攪和在一起,這又說要跟顧清清複合,也不知道在鬨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