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隻傷到肌肉,不會疼的那麽剜心刺骨。
小姑娘這招妙呀,一出手,廢掉他一隻手,半年內,他這手都別想長好。
明明她內力渾厚,卻偏偏不懂什麽叫內功,她到底是個什麽妖怪。難怪能一巴掌拍飛程必達半口牙,一拳將他的手骨打裂。
是他有眼不識泰山,小瞧了她。就她這能耐,自己哪怕練個一百年都未必能趕上。
趕不上就得將人放在腦門上頂著,這是道上的規矩,往後交代兄弟們,見了小姑娘,一定要恭恭敬敬,不能有半點怠慢。
想好了,馬正立吩咐身邊站著的骨科醫生:“開點藥吧!止疼的。”
“是!”
骨科醫生就像是馬正立的私人醫生一般恭敬,拿過處方簽,“唰唰唰”寫下一串藥名,遞到他麵前。
心裏幸災樂禍,語氣卻帶著謙卑:“光止疼不行的,還得吃點別的藥,膏藥也得貼幾天,希望能趕緊好起來。”
拿過單子瞧了瞧,馬正立沒說什麽,起身走了。
骨科醫生見他沒有因為自己的自作主張瞪眼,鬆了口氣,眼底露出蔑視,看來還是知道好歹的。
馬正立怎麽樣,顧清清沒理會,她知道自己傷了他,就是不知道有沒有他說的那麽嚴重。
真的骨頭裂了?
不會吧!她是用了點力氣,可也沒敢使全力,怎麽骨頭就裂了呢?
以後沒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隨便使用武術,她是個救死扶傷的醫生,不能隨隨便便就把人打傷,有悖於她當醫生的初衷。
騎著車到家,剛好到了午飯時間,菜已經擺上桌,梁裁縫和裁縫婆娘正在吃。
爺爺陪著,她老爸顧永壯和老媽蘇清瑤一人拿了條小馬紮,坐在門口,一邊一個,跟門神似地守望著,在等她回家。
顧清清見了,心底暖呼呼的,老爸老媽實在放心不下她一個人出門,稍微晚點回家,就得眼巴巴地在門口張望。
看見她回來,夫妻倆一起站起來,顧永壯臉上露出輕鬆的笑,蘇清瑤則是起身朝顧清清走來。
“怎麽回來的這麽晚?沒啥事吧?”
蘇清瑤的擔心全都寫在臉上,顧清清好想說說真實情況,怕嚇著老媽,乾脆撒謊:“沒事,就四處轉了轉,回來晚了。”
她要敢說遇到了馬正立,還跟他打了一架,保證老媽嚇的抹眼淚。
瞧見自行車龍頭上掛著的菜,蘇清瑤忍不住數落:“你怎麽又瞎買東西?家裏的菜還有,買那麽多做什麽。靖遠掙錢不容易,好歹省著些。”
顧清清解釋:“媽!我今天花的可是我自己掙的錢,沒花江靖遠的。”
蘇清瑤愕然:“你掙的錢?你上哪兒掙的?才出去呢?就掙著錢了?”
看老媽一臉不信,顧清清從口袋裏掏出曲文淵的媽給的紅包遞過去:“喏!你自己看。”
狐疑地接過紅包,打開,抽出裏頭的錢,居然是三張嶄新的大團結。
“清清!誰給你的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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