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喝多了幾杯,我看他步子有些踉蹌,林語溪想要去扶他,他隻是淺淺的說了一句:“你先玩。”
有個發小不放心就跟著他一起出去了。
我也隻能跟著一起飄了出去,剛飄出去,我就聽到一聲令我雞皮疙瘩全部爬起來的聲音。
“喲,這不是傅律師嗎?怎麼今天喝醉了,你那身嬌體軟的小嬌妻沒有來接你?”
這是傅司南的死對手律師,上次他差點玷汙了我。我看到他恨不得抽他一頓。
傅司南冷眸微微眯起:“你說誰?!”
“還能是誰,上次你喝醉了,你那個小嬌妻來找你,闖到我的卡座,正好打翻了我的一大缸酒,哎呦,那酒濕透了她的衣服,那身段,我現在想想都想跟她共度春宵。”
“滾!”傅司南有些醉意,強忍著揍人的怒意。
“滾就滾,隻是下次帶你妻子一起出來,咱們哥倆換著玩玩。”
砰——
傅司南直接一拳就錘在了男人的臉上,直接掉了一顆牙。
我在一旁嚇得捂住了嘴,傅司南是在維護我嗎?
心間的柔軟微動,後麵搖搖頭堅定的告訴自己,不是,他才不會為了我出手,他可是最懂法律的人,動手隻是為了維護他自己的尊嚴,他不允許彆人詆毀他的所有物。
就像上次他喝醉了,自己來接他,可是被眼前這個男人抓著,衣服也給扯鬆了,正好被他撞見,他覺得我是自己跑來酒吧鬼混,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我拖走。
帶我回家後還將我按在床上羞辱我:“虞星禾,你可真賤。”
我當時想要辯解,可是所有的語言在他麵前都顯得無力。
他那晚喝了酒,借著酒意,他將我身上每一處都啃咬的發紅。
我怎麼會忘記,他隻是占有欲,不允許彆人碰他的東西。
他可以不要,但是彆人不能碰。
今天的他同樣喝醉了。
就連他的發小都看呆了,扶著他上車的時候問道:“南哥,要不我陪你回去吧,你今天狀態不對啊,你可是大律師,向來最懂先動手的最吃虧,今天怎麼先動手了。”
傅司南眼眸看向半空中,正好與我對視。
他頭疼的捏捏鼻梁,這才冷靜道:“無妨,那種人渣我早就想出手教訓了。”
發小這才關上了車門,而我坐在傅司南的身旁,他醉了,我死了,沒人接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