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一切都有回旋的餘地。

葉秋晗在外麵走了很久，直到天快黑了才回家屬院。

沒想到一進門，就看見傅祈年黑著臉坐在裡頭。

“你為什麼要跟江茉說那些話？”

麵對男人突如其來的責問，葉秋晗一時沒反應過來。

而她的遲疑好像引燃了傅祈年的怒火，他起身快步走到她麵前：“我已經向你保證過了，這輩子我會對你負責，會好好跟你過日子，為什麼你非要抓著以前的事不放？”

“你讓江茉留下來陪我是什麼意思？是故意在跟我賭氣，還是想讓我犯紀律性錯誤？”

比起傅祈年的激動，葉秋晗卻顯得格外平靜。

兩輩子以來，這是他第一次對她發火。

她看著男人的眼睛，始終一言不發。

傅祈年緩過神，似乎意識到自己的魯莽，立刻把他抱進懷裡：“對不起，我不該對你發脾氣……”

葉秋晗沒有回抱他，而是問：“你還愛她嗎？”

傅祈年遲疑了幾秒，放開了她：“……不愛了。”

聽到這回答，葉秋晗心中苦笑。

他向來果決，猶豫是他撒謊的最大證據。

當晚。

睡覺時，傅祈年從背後抱住葉秋晗，聲音沉啞：“過幾天我要出任務，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回來。”

葉秋晗嗯了一聲。

淡淡的態度讓傅祈年擰起眉，可又自知理虧，隻能吻了吻她的頭發。

“你等我回來，好不好？”

然而葉秋晗合上眼，沒有做聲。

感受著男人雙臂收緊的力道，她皺起眉。

傅祈年，我再也不會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