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晗凝著窗外的夜色，苦笑一聲。

沒關係，就算他不同意離婚，她始終都是要離開的。

之後幾天，傅祈年也一直沒回來。

葉秋晗也在這段時間把自己的東西一點點清理乾淨，春夏的衣服都送了人，傅祈年送給她的所有禮物也都放進了箱底。

等整理完，家裡好像一下就空了。

在葉秋晗把結婚照取下來時，傅祈年慍怒的聲音響起：“你在乾什麼？”

他衝過來就把結婚證接過去，興師問罪般：“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把它拿下來？”

葉秋晗沒有看他：“掛在這兒不好看。”

傅祈年聽了，以為她還在因為江茉的事跟他鬨脾氣，放下照片就把他攬入懷中。

“我向你保證，我這輩子的老婆隻有你一個，你彆生氣了好不好？”

他語氣還是跟以前一樣溫柔，可葉秋晗覺得很諷刺。

她第一次主動推開傅祈年：“我沒有生氣，我隻是看開了。”

頓了頓，她話鋒一轉：“過幾天我想回老家一趟。”

聽到這些話，傅祈年心中升起絲不安和煩躁。

在他的記憶中，葉秋晗是個喜怒哀樂都掛在臉上的人，他也知道自己傷了她的心，可她現在過分的平靜讓他頭一遭感到惶恐。

“那你等我請假，我跟你一起去。”

傅祈年不容拒絕地回了句，而後擦乾淨結婚照上的灰塵，把它重新掛了上去。

葉秋晗看著他俊朗的側臉，目光漸沉。

上輩子離開的是他，這輩子將要離開的是她。

而這一次的分離，將是徹底的永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