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著救治沈蘇玉,本想推開兩人作罷。
誰料鐘欣見他要走,頓時急了,上前一把攔在他身前。
“顧營長!您彆被她給騙了!您不知道,沈蘇玉看著清高,私底下作風很亂的,就是個水性楊花的破鞋!都和我哥上家裡了!隻有我對你是真心的!”
鐘欣一臉嬌羞的擋在他身前,眼睛死死盯著沈蘇玉。
鐘耀也在這時跟了上來,在旁附和,“顧營長,沈蘇玉現在已經是我鐘家的人了,就不麻煩顧營長了!我會照顧她的!”
今天他被沈蘇玉威脅後,本來不敢輕舉妄動了。
結果出了知青點就被婦女主任一痛臭罵,“沈蘇玉那個賤蹄子就是紙老虎,女人誰不在乎清白?你要是真占了她的身子,她敢到處嚷嚷你強奸?!”
婦女主任怕沈蘇玉揭穿她,又心中有氣,故意提點鐘耀。
鐘耀恍然大悟,直接折返回來。
說著,上來就要搶人,顧言深終於怒了。
“她是不是水性楊花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造謠犯法!妨礙公務,耽誤救人,也犯法!”
顧言深臉色鐵青,目光冷冷盯著對麵鐘耀,“她溺水兩次,肺部感染,再不去醫院可能命都保不住!你們耽誤了救治,如果沈蘇玉出現任何問題,彆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顧言深聲音冷厲,渾身散發著隊裡拚殺出來的上位者氣場。
因為常年訓練的高大身軀,與鐘耀乾瘦的身板形成了鮮明對比。
光是這股氣勢,便震得鐘耀呆愣了一瞬。
看著鐘欣花癡的眼神,他心裡嫉妒又畏懼。
“顧營長說我耽誤救治,那你大半夜把一個女知青帶上船,還不知道會乾什麼呢!你一個營長,傳出去還要臉嗎?”
鐘耀明顯急了,說出的話都難聽了不少。
就連一旁等待顧言深上船的下屬,都看不過去了。
“小子!你說這話什麼意思?我們顧營長白天救了沈知青,你跑去借花獻佛,害的現在沈知青肺部感染,還敢汙蔑我家老大?”
“我們老大跟沈知青清清白白!你小子要敢出去造謠,我打爛你的嘴!”
下屬氣的不輕,若不是顧言深在旁,恐怕會直接上去給鐘耀一拳。
“你!”
被揭穿的鐘耀,氣的結結巴巴,也終於急了,“實話告訴你吧!我早就在船上把沈蘇玉給辦了!她現在就是我鐘家的人!就算是破鞋,也輪不到顧營長你來救!”
鐘耀說著,紅著眼伸手就要搶沈蘇玉,下一瞬就被一腳踹中了腹部!
“妨礙公務者,一律按犯法處置!”
顧言深冷冷盯著他,方才那一腳踹的不輕。
鐘耀被直接踹倒在地,半天沒緩過來。
而顧言深已沉聲再次開口,“侮辱婦女,重則槍斃輕則十年!這是你自己承認的,小張,按流氓罪直接收押!”
“好嘞!”
下屬早就等不及了,幾乎顧言深話音一落,便直接衝上去將鐘耀按在地上。
顧言深沒心思管兩人,抱著昏迷的沈蘇玉,快速上了船。
再次醒來時,沈蘇玉睜開雙眼,看著頭頂白色的醫院天花板,還以為回到了現實。
直到身邊一個聲音驚醒她,“丫頭,你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