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古聖宗也是到頭了,這次生擒曆屠長老,烈陽古宗定會勃然大怒,派來一大批強者鎮殺,到時此定定會化為一片血海,所有人都將葬身於此。”
“荒古聖宗徹底完了,再者說,就算宗門仍有強者存世,那也斷然不是烈陽古宗的對手,要知道他們麵對的不止是烈陽古宗,背後還有十方帝山這等龐然大物,誰能撼動其分毫。”
“我也聽說了,其烈陽古宗掌門出自於十方帝山,得其蔭蔽至今,底蘊非比尋常,說白了打狗還主人,出手之前,任誰也要仔細掂量掂量。”
“你說,三日後荒古聖宗真的會公開處置曆屠,真有那個膽子?”
“依我之見,此事定然是個幌子,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豈不會自討苦吃。”
“我也是這麼覺得,他們定是想要借此機會來要挾烈陽古宗。”
“道兄言之有理,且看三日後,荒古聖宗會如何行事,說不定我等也能前去分到一杯羹。”
大殿之中,君玄欲眼望去,隻見祖地深處一位老者盤坐於龍脈之上,下方站著幾個熟悉的身影。
老者一臉疲憊,說道:“殷長生,我大限將至,不久之後就將坐化!”
殷長生以及一眾長老仿佛遭雷劈一般,表情凝滯在臉上,神情震驚到極致。
很長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心理防線瞬間崩塌,自以為最強靠山已經是強弩之怒,即將坐化,他們又該何去何從。
殷長生顫顫巍巍的問道:“老祖,您先前還不是擊殺曆屠,震懾強敵。”
段長老也是驚疑道:“老祖,您說的可是真的?”
柳長老也是問道:“老祖,怎會如此?”
不少長老心中也有相同的疑問,先前還鎮殺強敵之人,不過半天而已,這就即將坐化,也太不可思議了,若是開玩笑,未免也太大了些,不過細細想來,活了幾百年的人物,豈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老者神光暗淡,蒼老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憂傷,緩聲道:“我將隕落,先前故意引烈陽古宗進來切磋,便是想見此向外示威,吸引幾個強者過來殺了,以震懾他們,但這不過權宜之計,不日我將隕落。”
話音剛落,殷長生癱軟在地,一股無力感湧上心頭,神情中吐露著驚慌,他於是再次問道:“老祖,可還有其他補救之法,迅速告知於我,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柳長老也癱軟下來,滿臉的驚恐,問道:“老祖,那現在該怎麼辦?”
段長老也戰戰兢兢的問道:“事到如今,現在該如何是好?”
此刻,其餘一眾長老也悶不做聲,退卻於兩旁,儘皆垂頭喪氣,如遭雷擊一般,蔫了吧唧。
如今,戰局已到生死存亡之際,卻沒有一絲可以轉圜的餘地,早知今日,當初又何必得罪的徹底,不過現在說這些都太遲了。
值得慶幸的是,現在不用擔心有人會心生反意,做出不利於荒古聖宗的舉動。畢竟李元淳之前因反叛而身首異處的那一幕,直到現在仍然曆曆在目,也是不少人心中難以抹去的夢魘,死狀何其慘烈。
老者正襟危坐,再次開口說道:“現在還不是最後一刻,不到氣餒的時候,仍需各位並肩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