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子澤同誌!鄭子澤同誌!鄭子澤同誌!我們營長真不在營部,他一大早就出去了,他真不在啊!你就別進去了!”姚永福剛收起桌子上的文件,就聽見門外麵的警衛員吵鬨聲,他把文件理了理,就放好,起身走出去。
姚永福還沒走幾步,就看見鄭子澤衝進來了,姚永福無奈說:“我說鄭子澤同誌啊,咱們二營的營部,都快要變成你們供應社後勤補充站了,怎麽一大清早又跑我們這裏呢,如果你是想找江嘉義同誌的話,你來晚了,他一大清早就和政委王有富同誌走了。”
鄭子澤頓時就尷尬住了,不好意思說:“我這不是有急事要找江嘉義同誌商量嗎?他不在的話,那麽我就先回去了,哦對了,麻煩姚永福同誌給江嘉義同誌帶一個話吧,就說我有事在供應社那裏等他。”
姚永福笑著說:“那鄭子澤同誌,你可能要失望了,江嘉義同誌和王有富同誌,帶著警衛排同誌們去了二連管轄區域了,他們最快也得要明天下午才會回來,真要有什麽急事的話,我可以支一聲周忠主同誌通訊員,讓他們去叫江嘉義同誌回來。”
鄭子澤連忙擺手:“那個也不是什麽急事,姚永福同誌,有事你就先忙,我明天下午再過來找江嘉義同誌,再見了。”說完就跑了出去。
姚永福歎息了一聲,坐下來說:“看來糧食一直是我們大問題,鄭子澤同誌不好意思明著說,本質還是想找江嘉義解決糧食問題,可這糧食也沒有的太快了吧,這麽多糧食,連一個月都沒到吧,就這麽快給吃完了?”
“姚永福同誌,你怕是忘記了,先前前支一些同誌,為了防止糧食過多兌換,直接收縮了糧食兌換數量,導致村民們對於我們產生了一些信用波動,大家手裏是有錢就想要來換糧食,糧食不足,那不是肯定的嗎?”趙康安從門口走進來,一邊走還不忘記拍了拍身上灰塵。
姚永福看見回來的趙康安驚喜問道:“趙康安,你回來了,怎麽樣,有沒有什麽好消息啊,我記得是前支讓你去開會,有沒有帶點什麽好消息過來?”
趙康安搖了搖頭,吧唧了一下嘴,接過了姚永福遞過來水杯說:“好消息,我可沒有任何好消息,我隻聽到了各種壞消息,而且消息都不容我們樂觀,而且這不止事關到我們張北根據地,就連整個華北,華中,華南地區,都將會是產生重大影響。”
姚永福連忙問:“怎麽了,趙康安,隻是讓你代表二營去前支,開一個暫時會議,怎麽有你說的這麽嚴重嗎?這麽大的事情,怎麽前支也不通知我們一聲,我們的電台一直都是開的,就發個電報的事而已。”
趙康安用手摸了摸自己腦門,緩解一下自己有一些疼痛的腦袋說:“先不說其他大消息吧,就先講一下我們張北地區情況吧,糧食缺口比我們預期中的還要大,要不是有江嘉義製定的月收糧食計劃,恐怕我們真要硬扛到秋收的話,我最樂觀來看,起碼我們要少一半人。”
“但就算是月收計劃,但我們也不得麵臨一個頭疼的問題,江嘉義同誌,隻搞定了蔬菜月種月收方案,但人啊,總不能光天天吃這些,而且長期吃這些,人的身體肯定是不行了,必須要配一定的粗糧主食,或者是細糧主食才能解決問題,整個張北地區,再怎麽節省,每人每天粗糧主食,總不能少於半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