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子諾和張一凡兩人在雪地中行走,看著天空慢慢黑了下來,許子諾邊走邊說:“現在一切都是那麽安寧和美好,看著是真好啊。”看著黑夜一點一點占滿天空,也不知今晚是天空做夢的原因,今晚沒有下雪,反而是讓黑漆漆夜空掛滿了星河。
張一凡笑著說:“怎麽了,是在支部工作太讓你疲憊了,還是前幾天巡查讓你給累著了?現在的一切安寧和美好,都隻是是暫時,安寧和美好後麵,是隱藏的殺機,我都開始有點恐懼新的一天。”
張一凡伸出自己的雙手,他現在已經感覺到了一絲迷惑,他們真能在開春後,把一切事情都安排的圓滿嗎?開春那怕真安排好了,可要等到秋收,這個時間太漫長了,漫長的過程增加了太多不穩定風險。
他不確定他們能否給這一片陰沉的大地,帶來一絲希望和陽光,但看著每日同誌們為了明年開春事情,忙的前腳不沾地,他很恐懼如果他們失敗了,這可怎麽辦呢?他不知道,他不敢確定,現在的他,迷茫了。
許子諾就很樂觀說:“哈哈,那就不要管這麽多,大步向前就是了,工作沒有儘善儘美,但我們能做的事情,就是把一切能想的可能,都想出來,做出對應的辦法,一切都困難都自然會解決掉。”
張一凡轉身看著許子諾認真說:“老許,我有些時候,真的懷疑,你為什麽看什麽問題都能如此樂觀,是你天生是樂天派,還是說你根本沒有看見,現在的我們是踩著火盤在走路,隻要有一點差錯,我們就是玩火自焚。”
許子諾很坦然說:“革命是需要樂觀向上精神,理論口號是解決不了物質上的問題,但能解決人們心氣問題,當所有人都向著一個方向努力時,我們還有什麽理論會失敗呢?我和你現在要做的時候,就是把控好車頭,讓這輛正在高速行駛的車,穩定到達目標地點。”
張一凡哈哈大笑起來:“老許呀,你講的沒有錯,或許還是我太壓抑自己了,我隻看到了失敗結果,就沒有怎麽想過,如何避免失敗,在這一點上麵,我不如你啊。”
許子諾笑了笑說:“老張呀,話不是這麽說,我也有很多不足的地方,一些工作上麵的問題,考慮沒有你周全,我知道你擔心是開春,日軍會入侵根據地的問題,這個我也認真考慮過,以我們現的軍事實力,肯定是無法阻止日軍入侵。”
“我一直都在有考慮,我們無法阻止日軍入侵,自然也阻擋不了,在秋收時,日軍可能會襲擊各村,破壞農田,或者強收走地裏糧食這兩種情況,無論是哪一種結果,都不是我們可以接受得了。”
“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一遍,我們能不能把農田分開,藏起來呢?所以農田都集中在一起,方便打理是沒有錯,可一但日軍軍事入侵呢?我們阻止不了日軍對農田破壞,明年如果還是顆粒無收,我們工作麵臨的壓力,可無所謂不大。”
張一凡也回應道:“是啊,這也正是我擔心的地方,可是你說的藏田,是怎麽藏?農田就在這裏,又不會飛,又不會走的,總不能在日軍來的時候,我們自己就把地裏的東西給拔了吧,這樣鄉親們第一個就要打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