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呼,呼呼,嘩,嘩嘩。”幾隻小家夥正在用手拉著積雪,試圖從裏麵找到了一點食物,小家夥們爪子飛速在積雪裏麵挖呀挖呀,很快就清理出來一小片區域,輕易就找到了給積雪埋藏起來的冬草。
幾隻小家夥飛速開始啃食起來,耳朵立的高高,眼睛死死盯著麵前這一小片草地,這可是它們能夠找到為數不多食物,雪花落在它們皮毛身上,沒有一會便變成一個雪團子,為了不讓自己身體溫度下降過於厲害,小家夥們用力抖了抖身上雪花。
“哢吱,吱,吱,吱。”站幾十米外,兩名披著沾滿白雪的披風男人,正拉開弓箭瞄準了前麵自己的獵物,當弓給拉開到最大時,兩名男人同時鬆手,箭支在空中拋射而出,在空中發出尖銳呼嘯聲。
當兔子聽見了天空傳來呼嘯聲時,轉身便要逃離,箭支直勾勾釘了下來,一支箭紮穿了一隻兔子身體,給直接釘在了雪地上,血腥紅的血液很快就染紅了雪地,另一支箭就沒有擊中目標,隻是插在地上麵,箭尾抖了抖。
兩名男人飛奔跑了過來,年輕男人有點失落說:“老李叔,還得是你的箭法厲害,我這箭法不行,出來都快一個上午,你都打了好幾隻,我連根毛都沒有打著。”
老叔熟練把兔子綁好,並用小刀子放兔子血,放完血後就扔進了自己布袋裏麵,笑了笑說:“嘉義啊,不是你老李叔吹牛,就這一帶,誰還不知道你老李叔,槍法、箭法一絕,一百步內,說打眼睛絕對不打鼻子,哈哈!”
江嘉義背著步槍,手裏拿著獵弓,笑哈哈說:“這個我信,老李叔進山再出山,就沒有空手回來過,真是厲害了,我要是有你這一身本領,我可就開心多了。”
江嘉義深呼吸了一下,天天在院子裏麵處理工作上麵事情,讓他有些疲憊,他便找著巡邏名義,溜了出來要和老李叔去打獵了。
老李叔處理好了兔子,拍了拍自己布袋子很滿意說:“今年不錯,剛進山就能打到這麽多兔子,但嘉義,我們不能再往前麵走了,再往前麵走就太危險了,以前老頭子我還敢冒險進去走一輪,但現在你跟著,我不能冒險。”
江嘉義撿起地上箭,也很好奇看著前麵的山溝表示:“老李叔,那邊是有土匪嗎?為什麽不過去呢?如果是真有土匪,我回去帶上二連同誌過來清剿便是。”江嘉義掃了一眼,這個位置也太危險了,正好是一根釘子紮在他們胸口上。
老李叔連忙搖頭說:“不行得,不行得,嘉義,那裏麵沒有土匪,什麽匪都沒有,到是有一座廢棄的村莊,以前那個村莊有不少人家,可是發生了一件特別靈異的事後,大家就再也不敢進去了,我們這些老獵人,膽大為了口吃的,也敢冒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