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叮咚,叮咚。”鐵軌上,一輛火車正行駛而過,帶起滿天的雪花,一節一節車廂,並沒有任何亮光傳出來,飛落的積雪飛順著木質車廂空隙落在車廂裏麵,車廂內木質坐椅坐滿了沉默不言,板著麵的日軍。
日軍坐在車廂內,一個一個閉目養神,在車廂中間座位,坐滿了日軍大大小小軍官,一名日軍軍官緩緩張開了眼膜,看著窗戶外飄落的雪花,下意識就伸手準備要打開窗戶時,便把手縮了回來,看著身邊上級。
日軍中佐並沒有張開眼睛說:“如果你想觀賞飛雪的話,就打開窗戶吧,我也很想念故鄉的櫻花飛舞,飄滿積雪的模樣。”
日軍少佐緩緩打開了一道口子,低頭說回應道:“實在是打擾了閣下休息。”
日軍中佐吸了一口窗戶外寒氣揮了揮手說:“並沒有打擾到我休息,隻是火車行駛聲音,令我有一些暈暈沉沉而已,正好你開開窗戶也算是給我通通氣,我應該感謝你才是。”
日軍少佐看著中佐身上披著的外套,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掉了下來,他小心翼翼幫他披上,中佐並沒有說什麽,隻是張開眼睛看著車外雪景感歎說:“不知不覺,我已經離開了故鄉這麽長時間,也不知道家中父母和我的弟弟如何,是否已經如我願,成功當上了一名出色帝國軍人。”
日軍少佐連忙說:“以中佐閣下出色才能,想必閣下弟弟也是人中龍鳳,當上出色帝國軍人,隻是早晚事情,請中佐閣下無需擔心。”
日軍中佐微笑伸出自己右手,接過了從車窗吹進來的雪花,接著說:“有些時候,我都有點想不明白,如此低下悲微支那人,為何還要反抗來自帝國幫助,帝國並不是來入侵他們,而是來建立大東亞共榮圈,用來抵抗白人對東亞各國入侵。”
日軍少佐立即接上來說:“嗨,是的,是支那人不識帝國之用心,一意就隻知道反抗帝國的好意,按我的看法,我們應該把一切不合作支那人,統統全部殺掉,讓更加優秀大和民族來治理這廣大土地。”
其他日軍士兵看著少佐和中佐,並沒有開口接話,隻是低著頭默認這個事實,他們在日本過著各種苦日子,可是一來支那國後,他們便過上了人上人的日子,他們想要什麽,隨便拿就是了,哪怕給錢也是給的一毛不值軍票而已,至於敢反抗?那可就是通敵大罪壓上來。
一名日軍士兵偷偷摸了一下自己口袋,這是他在上火車的時候,遇見了一個穿金帶銀的支那人,上去就伸手搶了過來,對方根本就不敢反抗,還要把自己手上戴著玉手鐲送給他們小隊長,生怕得罪他們。
火車一節車廂裏麵,安著幾個大鐵門,分隔出來的幾個鐵獄,每一間鐵獄裏麵都關押著幾名學生穿戴的男女青年,他們目光閃爍著一絲不屈,他們為了抵抗日本人文化入侵,組織了學生們開展了反對遊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