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比起薑雲,我在她心裡毫無分量可言。
歎了口氣,我的聲音略顯疲憊,“唐詩染,你好好想想,你到底了解薑雲多少?那個方案,真的是他親手寫的嗎?平常和你相處中,他到底對遊戲了解多少?”
聞言,唐詩染身子一怔,第一次對薑雲產生了懷疑。
遲疑了片刻,她的眼神逐漸變得堅定,“陸斯年,我相信阿雲不是那種人,你少在我麵前挑撥離間,我最後警告你一句,和阿雲道歉,並且公開承認你抄襲!如果你還死性不改,我不介意把你告上法庭!你好自為之!”
說完,她從包裡拿出一份文件重重摔在桌上。
文件上的起訴書三字如同巨石般重重壓在我的心頭,讓我有些呼吸不過來。
五年前,她為了陸文皓親手將我送進監獄,如今,她還要用同樣的方法逼我就範嗎?
極力克製住內心的痛楚,我故作不在乎地站起身來,“清者自清,你隨意。”
無法直視她的麵孔,我頭也不回地離開。
......
我是被一陣敲門聲吵醒的。
睜開眼,天色不知何時已經沉了下來。
和唐詩染見完麵後,我一回家便躺在床上睡著了。
最近因為方案的事,我已經好幾個晚上沒睡過好覺。
從床上起來,我緩緩走至門邊打卡了門。
熟悉的麵容映入眼簾。
楚曼麵色不悅地看著我,語氣中帶有一絲責怪意味,“斯年,你到底在乾什麼?我給你打了那麼多電話你都沒接,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
我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抱歉,我睡得太死了,沒聽見。”
無奈地嗔了我一眼,楚曼說出了來找我的目的,“行了,你趕緊收拾一下,跟我出去。”
“去乾嘛?”我疑惑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