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的日記本上寫,她被媽媽關在櫃子裡。”
“就是那個鎖上的櫃子吧,我們打開之後,是會叫媽媽的玩偶。”
“我猜她媽媽這麼做就是為了讓這逼男人誤以為小女孩還在家裡,然後和他同歸於儘了。”
也就是女人並不是真的瘋了,她恐怕是發現了男人的陰謀,裝瘋賣傻謀劃一切,保護自己的女兒。
這家人的故事逐漸完善起來了。
徐明至堅持己見,認為池言和秦玫就是毫無根據的瞎猜。
明明處處表明這家男主人是個好男人,怎麼可能會乾這種事。
陶忘憂站在門口,目光幽深的看著秦玫。
還在翻找線索的王田看了池言一眼,故意粗聲粗氣的道“爭論這個有用嗎?能幫我們逃出去嗎?”
池言想,或許還真能。
這藏頭話代表著,小女孩平平無奇的日記本,並不是真的平平無奇。
很可能那些簡單的語句背後,還隱藏著彆的東西。
小女孩大多數時候都在寫爸爸媽媽怎麼樣。
很少寫其他東西。
準確來說,沒提到爸爸媽媽的,隻有兩處。
一處是,有本童話故事叫杜鬆樹,老師說小孩子還不能看這個。
另一處就是她說鯊魚好看,下次還想看。
池言對秦玫他們道:“找一下看看,有沒有杜鬆樹這本童話故事書。”
不管他有沒有過度解讀,找一下不就知道了。
徐明至確實在櫃子深處摸出一本杜鬆樹的童話故事書來。
然後,從裡麵抖出了一張殘缺的紙。
王田他們連忙湊過來看紙上的內容。
紙上寫的是,九支香是大供香,可得神靈或祖先保佑和庇護。
徐明至激動的問:“那這意思是不是說,我們用那九根香供奉書房的神像,就能夠得到庇護。”
“哪怕是放出那個盒子裡的鬼,也不用擔心被傷害了?”
目前來看,是的。
王田催促道:“那還等什麼!去上香啊!”
秦玫剛走了兩步,整個人晃了晃,就砸到了地上。
徐明至臉都嚇白了。
池言查看了一下秦玫的情況。
這麼高的溫度,大概率是中暑了。
他和徐明至兩人把秦玫給挪到客廳的沙發上。
徐明至和陶忘憂拿著大一點的書使勁給秦玫扇風。
扇出來的風都是熱的,如果沒有其他有效的降溫手段,秦玫必死無疑了。
徐明至和王田憂心忡忡。
他們興許不是在擔心秦玫,而是在擔心自己。
秦玫倒下了,他們又能夠撐多久?
王田肉眼可見的焦躁,“我去上香。”
他匆匆到了書房,很快拿著香出來了,“沒有可以點香的東西。”
說完,他看了一眼廚房,“媽的,水龍頭不能用,也不知道灶台能不能點火。”
不確定歸不確定,他還是往廚房去了,打算試試。
池言也清楚,現在這情況,除了儘快逃出去,沒有彆的選擇了。
否則隻能像那倆夫妻一樣死在這裡。
等等!池言突然想起,這夫妻倆的死因是煤氣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