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啥情況?”
張濤有意看向徐晚棠,隨之濤子還賤兮兮地擠了擠胖子,馬小超往老徐的身上靠了靠。
“張濤,你乾嘛呀?這麽討厭。”
老徐夾子音,委屈地問道。
“別逼我給你兩拳!”
馬胖不好意思了,雖然經常跟著老六足療按摩,但戀愛方麵相當害羞,還是白紙。
“你們兩個好上了?”
下一刻,張濤用極其誇張的語氣問道。
“瞎說啥!”
馬胖怒目圓瞪地邦邦給了張濤兩拳,當即徐晚棠的那張小臉皺成了褶子,最怕提的就是這事,而且還是當著立川的麵。
“張濤,都上大學了,你怎麽還跟高中時候一樣,沒一點正形,胡亂開玩笑,我跟小超現在是很好的朋友。”
徐晚棠嘟著嘴,急著解釋道。
而此刻老徐的內心:“張濤你這個賤人,跟高中時候一樣,真是氣死老娘了......”
“不是,立川,你們啥時候跟徐晚棠關係這麽好的呀。”張濤又難以置信地問道,畢竟一些事,他可是跟立川經曆過來的。
當初立川追齊思遙的時候,就這徐晚棠做壞,說的話不是一般的難聽呀。
“我現在跟老徐一個班,還是同桌,原來的事沒提的必要。”
陳立川笑著扭頭看了他們一眼,這些人聚一塊都是活寶,而原來的那些事,對於他而言,真的忘得差不多了,後來與老徐的相處,那些友誼又不是假的。
“就是。”
徐晚棠用力點頭,心想我家立川就是跟你們不一樣,一個個小屁孩似的,一點也不成熟。
可張濤是個嘴欠的人,於是冷哼一聲,故意道:“真是世事難預料,徐晚棠,還記不記得以前怎麽說陳立川的,誒呦......”
隨之張濤搖頭晃腦,別說,還真有幾分老徐原來的嘴臉:“陳立川,你怎麽跟個白癡似的,臉皮這麽厚,老往我和遙遙跟前湊啥?”
你媽的......徐晚棠咬牙切齒,但還是聲音柔和道:“我哪有?”
“不是,魔都回來一趟,怎麽連說話聲音都變了?”張濤不依不饒,繼續刺激著徐晚棠。
“你原來可不是這樣的,那脾氣相當火爆呀?嗯,當初胖子咋說的,就是喜歡辣妹妹!”
“徐晚棠,你咋不說話了?”
“為什麽說話變這麽怪?是不是裝的?”
張濤說個不停,嘴臉極其賤。
而這些揭短的話,每個字都在挑戰徐晚棠的忍受極限,提到“裝”這個詞時,再也忍不了了,對著張濤的肩膀,咬牙切齒地給了兩拳。
頓時,出租車裏變得異常安靜。
“舒服了吧?”
陳立川扭頭過來關心問道。
張濤頓了頓,瞥了眼徐晚棠,發現她還瞪在著自己,一副要吃人的樣子,於是轉移話題:
“立川,聽說你還開了一火鍋店,可以啊,生意怎麽樣?”
“濤子,這件事的話,咱回去詳聊,三言兩語解釋不清的。”
陳立川表情認真,心裏還是想勸張濤過來的。
“顧雨那哥們對你挺夠意思的,還給了我一條華子,不過我一直沒敢抽,回頭你把這煙給他吧。”
張濤提起這事,人情世故方麵,他想的很細,一定要跟立川說的。
“煙的話,你拿著就行,再送回去不好看,回頭去了財貿,我多請顧雨吃幾頓飯就成。”
陳立川回道。
“這樣的話,那條華子你拿走吧。”張濤又說道。
“你拿著抽吧,你小子跟我客氣什麽?”陳立川淡出笑容,隨之張濤老臉一紅,咧嘴笑了。
之後幾人繼續聊著,氣氛融洽。
......
“思遙,沒事的,別擔心,肯定能在年前趕回寧縣,車到山頭必有路。”
崔自兵語氣溫柔,跟齊司遙聊著回家的事,他自己啥辦法都不想,潛意識中,就是靠著陳立川,但此時的語氣,好像是他琢磨事情似的。
“嗯。”齊司遙點點頭,望著窗外飄蕩的雪花,心裏犯愁,“可是雪一直不停,要怎麽回呀。”
說實話,就算是陳立川開蛋蛋車的技術不錯,但那一條國道,別說下雪,就算老爸開車,也得經常問路,走錯路,齊司遙根本沒報希望,誰敢去走。
陳立川也是一樣的,他才多大。
如果過年回不去的話,真的好難過呀......齊司遙的心情蒙上一層陰影,與其他思鄉的人一樣。
“沒準很快就會通車。”崔自兵道,望著齊司遙白皙的臉蛋,有片刻的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