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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陳立川和導師在一塊呢,笑得都快咧到耳根了,豔花,我看你的資助申請肯定沒戲,在教室裏那麽一說,就走個過場。”
一女生拉著宋豔華憤憤說道,剛剛上完階梯教室,此時管理係的都在一塊坐著。
“瞎咋呼啥玩意了,本來就一個名額,立川他家也困難,而且他跟導師關係好,這不正常嗎?咋了?吃不到葡萄就嫌酸呀!”
梁景山不滿地說了一句,而且這話在理,但惹得剛才說話的女生不高興了。
“沒說不正常呀,可陳立川選班長時他說什麽了,為同學服務,嗬嗬,我看他是為自己謀取最大利益吧,還冠冕堂皇的,就是個嶽不群!”
那女生叉著腰,衝著梁景山他們吼道。
“有能耐你咋不去當班長?神經病吧?”鄒凱凱也站了起來,麵色不善,“現在看著人家拿好處,你眼紅了,什麽逼玩意!”
此時隔壁班的崔自兵咬牙切齒地盯著鄒凱凱,兩人的疙瘩一直有的。
“鄒凱凱,你跟我說話客氣點,你算什麽東西!”女生的火氣也上來了。
“你媽的......”
“好了,好了。”吳朗連忙拉著鄒凱凱坐下,急著在他耳邊嘀咕,“你少說兩句呀,現在是立川賺了便宜,所以我們嘴上就別逞能了,不然能被罵死!”
“他媽的,要不是看她是個女的,看我扇不扇她幾耳光。”
鄒凱凱惡狠狠地說了一句,但也終於忍住了。
此時宋豔花他們宿舍的,火氣都上來了,陰陽怪氣地不斷說著。
“哼,昨天晚上陳立川還找我,問宋豔花的家庭情況了,你說這人虛偽不虛偽。”
“呀,還有這麽一回事呀?”
“從來沒見過這麽假的一個人!”
這陳立川就是為自己,如何如何自私,目的性太強,等等的話題,話也越來越難聽。
徐晚棠聽一半走了,琳珊珊一直煽風點火,至於梁茹茹,一直沉默,在她看來,誰也別說對錯,都不是為了自己?有什麽資格說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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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陳立川回到宿舍時,吳朗說起今中午的事,他們607宿舍的一致對外,都護著自己人。
“人都是這樣的,自己得不到好處,就看不慣別人,我要是導師,在隻有一個名額的前提下,也肯定選你!”吳朗為陳立川打抱不平。
“氣得我都差點扇那個玩意!”鄒凱凱在上鋪一邊玩著遊戲,抽空罵了一句,這也是陳立川的事,如果是別人他可不管。
“埋汰東西,就是眼紅唄。”
梁景山還在氣頭上,一張臉憋得通紅,他的性格本身就衝動,回來的路上罵了一路。
申一明皺著一張苦瓜臉,手裏拿著華子,一直插不上話,明顯有事,昨晚陳立川又夜不歸宿,沒來得及說假煙的事。
“陳立川!”申一明叫道。
“來,一明,讓一下。”
陳立川知道他想崩什麽屁,故意沒搭理,繞到梁景山身旁,拍了拍他的後背。
“景山,宋豔花的名額我不確定,但你的肯定有,我向你保證。”陳立川說道。
“真的?”梁景山瞪大眼睛,媽耶,一個學期五百了呀,“意思是咱班有兩個名額?”
“有幾個名額你不用管,總之肯定有你的,你以為我找導師是說什麽事了。”
陳立川淡淡道,這一刻梁景山已然不要尊嚴了。
“川哥,謝謝你!”梁景山抱著陳立川的胳膊,又搖又晃。
“滾滾滾,沒出息的玩意,肯定多為你們幾個孫子辦事,團體舞還不是我給安排的。”
陳立川甩開梁景山,嫌棄地瞪了他一眼,準備拿東西去店裏了。
“立川,這煙不對啊?”
申一明急了,上前拉著陳立川連忙說道。
“什麽不對?”
陳立川一臉詫異,裝起糊塗。
“假的啊!”申一明大聲道,至於昨天的受害者,吳朗和梁景山,也不好意思上前說啥,畢竟是拆川哥的台。
“不應該呀,別人給我的,我說咋抽不慣。”陳立川搖搖頭,然後又拿出半包華子,“你這樣,這半包你拿著抽,也頂一盒蘇煙的錢,這事就過去了。”
申一明趕忙接過華子,頓時喜笑顏開,總不能又是假的了吧。
“立川,你注意安全。”然後申一明熱情相送。
吳朗和梁景山上來要煙,這次申一明可舍不得散了,隻有半盒,走到床邊獨自抽了起來。
“咳咳咳咳.......啊咳咳咳咳......”
申一明扔了煙,捂著眼睛,好半天沒吭氣......
陳立川能算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