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我爸危在旦夕(1 / 2)

我進去的時候,秘書給我打了個手勢,讓我站在她身邊。

我聽到容熠川壓著怒火問道:“外麵那個女孩,是誰讓她在外麵淋雨的?”

前台是個年輕小姑娘,見容熠川發怒,嚇得趕緊跑過來:“對不起容總,她說沒有跟您預約,我以為隻是個求您辦事的寒酸人,就沒敢讓她留在這裡……”

容熠川氣得飆了一句法語。

前台聽不懂,但是容熠川的氣勢太駭人,她嚇得臉色有些發白,低著頭不敢說話。

秘書適時上前,低聲質問道:“外麵下那麼大的雨,她在外麵站了一整天,你看不見嗎?!”

前台都快哭了:“我一直在忙,就……沒注意。”

“去人事部辦手續吧,明天不用來了。”

前台一聽,嚇得趕緊哀求:“路秘書,我知道錯了,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你不用說了,去吧。”

“我真的不知道她是容總的客人,我下次一定好好招待她……”

路秘書揮了揮手,立馬有兩個保安上前,把前台拉走了。

其實我有點同情這個前台。

站在她的角度,她的工作一點錯沒有。

如果我隻是個普通人,容熠川多半還會誇一句她做得好。

但很可惜,我不是一般人。

我頂著的,可是跟莫荔有六七分相似的臉;我垂在身側的,也是跟莫荔有七八分相似的傷手。

人啊,總是偏心的。

容熠川帶著我上了總裁專屬電梯直達頂樓,去了他的辦公室。

“容先生……”

他在自己的BOSS椅上坐下,吩咐秘書:“去給她煮杯薑茶。”

“是。”

路秘書識趣地退了出去,臨走的時候,從外麵把辦公室的門關好。

我表現出了恰到好處的局促:“容先生,錢我已經還給您了,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有事找你,”容熠川用法語跟我說,“坐。”

看來,他最習慣的語言還是法語。

他從文件中抽出一份資料,放在我麵前:“半小時,把這份文件筆譯好,能不能做到?”

我捏了捏手上的文件。

大概有十幾頁紙。

筆譯跟同聲傳譯並不是一個係統,筆譯更講究精準度和專業性一些。

而且我大概掃了兩眼,上麵的詞彙都很專業,“對衝基金”、“做空”、“杠杆”,還有一些連我都不認識的生僻詞彙。

“能不能?”他又問了一遍。

我咬了咬牙:“有法語詞典嗎?”

容熠川說:“我可以讓秘書去給你買,你先翻譯會的,不會的詞彙先空著。”

我在心中大概估算了一下時間,點頭:“能。”

“好,開始吧。”

我看了一眼他桌上放著的座鐘,開始埋頭乾活。

人一旦開始專注一件事,時間就過得很快。

我一邊看著原文,另一邊手下不停地寫出漢字。

期間路秘書進來了一次,給我送來了薑茶和詞典。

我終於翻譯完的時候,又抬頭看了一眼座鐘。

35分鐘。

超時了。

我的手上傷口太多,又被冰冷的雨水泡得有些發僵,還是影響了寫字的速度。

我把筆譯稿遞給他:“抱歉容先生,我沒在規定時間內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