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寧媛有點無奈:“苦肉計是臨時起意,那攤主也就是個普通人,我怎麼會讓自己真的受很嚴重的傷?”
她和他們不一樣,她學得晚,骨架小,而且沒有那麼多時間去像特種兵一樣練習。
所以隻能學些閃避攻擊的方式,和幾招合適她的反擊方式。
要避開一般人的攻擊,她是做得到。
榮昭南還是臉色不好看,不讚同地看著她:“那你還……”
寧媛趕緊打斷他的話:“你知道的,你一直教給我更多是躲閃攻擊的技巧,我有空就練的,我有分寸,真的不是很嚴重!”
榮昭南冷著臉:“你總是主意大,我說不過你,你給我看看傷,眼見為實!”
說著,他就上手脫她衣服。
寧媛下意識地躲了下,但馬上又不動了,她躲啥,自家養的狗子!
榮昭南見她躲,眼神又涼了幾分,但下一刻見她不動,還湊上來。
他這才稍微緩和了些臉色,小心地解開了她的外套和小襯衫,就看見她一邊肩膀上紅紫了一小片。
滑嫩白皙的皮肉上顯得異常明顯。
榮昭南眼裡閃過惱火和心疼:“這就是你說的不嚴重?”
寧媛有點心虛:“還好,還好啦,沒傷筋動骨的,就是皮外傷。”
說著,她指了指他脖子的小片紅腫:“你看,你脖子上不也一片曬傷嗎?”
剛才以為他脖子上是不好意思才紅,結果細看才發現是紅腫!
她忍不住去拉開他領子:“我看看?”
榮昭南倒是沒拒絕,直接自己脫了外套和進口的黑色緊身短袖,露出寬肩窄腰,肌肉精壯無比的上身。
果然,寧媛看見他雙臂和部分肩膀有明顯的曬傷愈合痕跡。
說完,她忍不住納悶又心疼地問:“現在才五月,哪來那麼大太陽,你去哪裡了,沙漠還是海上,怎麼會曬傷?”
她家大狗子天生皮膚極白,不管是在鄉下耕種放牛,還是曾經在部隊的時候,都曬不黑。
雖然這也是他生得“美貌”的原因之一。
但對他這種經常風裡來雨裡去的人,並不是什麼好事,缺乏黑色素,就很容易曬傷。
榮昭南不以為意地道:“去公海上轉了幾圈。”
馬六甲那邊是熱帶雨林氣候,四五月炎熱潮濕,他帶著人扮成雇傭兵去了一趟。
在海上那麼久,被曬傷也是正常。
寧媛不好細問,隻是歎了口氣,把臉貼在他肩膀上:“行了,咱們倆也算受傷都成雙成對。”
榮昭南挑眉:“這潛台詞是讓我彆追究了?”
寧媛彎著大眼一笑,理直氣壯地抬頭親了一下他的俊臉:“是啊,你看我那麼主動,彆追究啦!”
榮昭南低頭就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小嘴:“那這點主動可不夠。”
他不客氣地用有力的舌尖挑開她的軟唇,掠奪自己懷念幾個月的軟香。
寧媛覺得自己像個多汁的果子被啃著,被親得骨頭都發麻,呼吸發顫。
“酸甜的味道……是吃了楊梅?”他微微鬆開她的舌尖,在她唇間喑啞的問。
帶著薄繭的修長大手,沿著她襯衫裡的細腰向上。
他在她唇間的聲音愈發含糊而異樣低柔,撩得她耳朵都是麻痹的。
她忍著那麻痹感一路蔓延到脊背與尾椎,呢喃:“嗯……剛上市的……午飯後……新鮮的……果子。”
她還是主動地環住了他的肩膀。
他眼神變沉,火焰跳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