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媛氣結,扔了筆,伸手去捶他:“可……你……下手……狠……”
她是先動手,可沒讓他刀她刀得那麼狠!
這渾蛋,一睡完了,嘴上就開始不肯饒人了!
榮昭南接住她捶過來的小拳頭,順勢把她拽進自己懷裡,直接堵住她的小嘴,親了個夠。
三天內他不打算碰她,就先解解饞吧。
寧媛被他親成了軟體動物,眼神濡濕迷離地窩在他肩膀上喘息。
榮昭南跟擼兔子一樣,指尖穿過她披散的大卷發,揉著懷裡的姑娘:“你不會是打著跟寧秉宇要錢的主意吧?”
寧媛“嗯”了一聲,被他揉得舒服地眯起眼,隻懶洋洋地吐出兩個字:“合……作。”
不要白不要,當初寧秉宇這家夥答應了要投資她,跟她合作。
可他卻不肯直接投,非跑去找學校搞什麼獎學金,那流程就長了。
她如果真是榮家走失的小女兒,乾嘛不找她“親哥”撈一筆。
“你前頭還說沒想好認親不認親,現在就打算從人身上撈錢,不怕拿人手短了?”
榮昭南靠著床,狹眸裡光芒明滅不定,伸手拍了下她翹在自己腿上的屁屁。
卷毛兔子大概不知道在床上弓腰翹臀的姿勢在“教材”裡是什麼意思吧?
寧媛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屁屁,瞧著他一本正經卻眼底浪蕩的樣兒,忍不住燥紅了臉。
她輕咳一聲,坐回去,左手抓了筆在本子上歪歪扭扭地寫:“不怕,軟飯硬吃,跟你學的!”
寧秉宇那副樣子,肯定彆有用心。
既然不是純親人,她就要無商不奸去做無本生意了!
榮昭南清冷的瑞鳳眼底浮出細碎的笑意,又把她按下去,把手探進她衣服裡:“你我算不算一路貨色?”
一個打自己老子錢包的主意,一個打自己親哥哥錢包的主意。
聽起來實在不像好東西。
“彆……”寧媛捂住自己衣領,伸手推他的胸口。
他不是說了這三天不動她的嗎?
榮昭南卻溫淡的地說:“我不入你,就玩玩。”
寧媛臉色紅了起來,有點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他要玩玩她,她是什麼玩具嗎?
這渾蛋怎麼能用那張高冷的臉,說那麼混賬輕佻的葷話。
偏偏他說得這樣淡然。
榮昭南俯身下去,輕聲在她耳邊說:“‘港版教材’裡寫的,床上跟自己女人怎麼說都行,這叫情趣,所以……”
他熾熱潮潤薄唇咬她嬌小的耳垂:“我就想跟你說點心裡話。”
寧媛麵紅耳赤到極點,那你心裡話還是夠騷的!
可小耳朵最敏感,被他抓了弱點,就不由自主地癱軟在他的臂彎裡。
她好不容易鍛煉出來的伶牙俐齒也沒用了,何況嗓子都說話不順:“你……你這個……”
榮公子把她按在床上,哄誘:“媳婦兒,就玩一會兒,晚間我還有訓練。”
媳婦兒香香軟軟的小身子確實有意思,難怪以前大隊有人娶了媳婦兒,天天想媳婦兒。
寧媛臉紅耳赤:“……”
馬克思在上,她錯了,指點他打開了一扇邪惡的大門!!
瞧瞧,好好一個曾經抱著她隻會蹭肚皮的純情鄉下榮小狗都變成什麼樣了?!
被纏得沒辦法,她隻能含含糊糊地“嗯”了一聲。
沒辦法,誰讓他長了那樣一張臉,說出來的混賬話都隻覺得——性感刺激。
長得帥,總是容易得到優待的。
……
榮昭南這一折騰和胡鬨,等寧媛醒來又是晚上的飯點了。
她一摸床邊,人早就走了,窗外天色都黑了。
他倒是說到做到,真沒動她最後一步,純——賞玩,壞透了!
她拖著身體迷迷糊糊地下床,剛想去衛生間,就聽見門口“咚咚咚“的敲門聲。
“恩公,你在不在?”門外響粵語。
寧媛一愣,梁欣、陳家樂夫妻怎麼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