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尚存,法律依舊,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剝我皮,你是要上天嗎?”
“啊,小J人,你個#@!的,我要剁了你,老大、老二、老三,就是那J蹄子,剛才就是她抽的老娘,今個兒不將這巴掌打回去,老娘死都不瞑目。”
老太一跺腳,跟在她身後的三個男人立馬露出陰狠表情,朝著葉蓁蓁的方向走了過去。
葉蓁蓁不怯懦,可頂在她前邊兒的傅斯年與那位姓侯的,卻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熟人被欺負而不阻攔。
老太當即怒道:“小傅,你要乾什麼,趕緊閃開,這小婊子老娘今天非得弄死不可。”
“張大娘,這人我認識,不如您先跟我說說你們之間究竟有什麼恩怨吧。”傅斯年道:“要真是這丫頭的錯,我絕不徇私,可你們四個人欺負一個小姑娘,我在這兒,不可能不管。”
不等她開口,姓侯的也立馬道:“是呀張老太,不如您先說說為什麼鬨成這樣。再者,張老太,您家可是四個人,欺負一個小姑娘鬨開了這好看嗎?咱坐一起說和說和,我再讓小姑娘給您道個歉,這事兒呀,就這麼過去算了。”
“憑什麼。”
“不可能。”
葉蓁蓁與那老太同時反駁著。
葉蓁蓁更是當場就嚷嚷了起來,“你知道什麼在那兒瞎摻合,是我的錯嗎就讓我道歉。”
“你不打了人嗎?”姓侯的理所當然的說。
葉蓁蓁當場被氣笑,“那是她先打的我,我還不能還手了。”
“那她為什麼打你不打彆人。”姓侯的一句話,乾的葉蓁蓁一口氣差點兒沒吊上來。
“艸。”
一個字。
聲音洪亮且悠長,甚至將怒拔劍張的老太四個也被她吼的愣在了原地,嘴都忘了張了。
但轉瞬,傅雲深、傅雲淺倆個小家夥從傅斯年的懷中掙脫出,立馬就護在了她的身前。
傅雲深小臉滿是怒意的說,“姐姐是為了保護我們才打人的,侯叔叔不許你惹姐姐生氣。”
“是啊,姐姐是為了我們,姐姐和妹妹也是姐姐送來醫院的,你不許這樣說她。”
傅雲淺這通繞的,雖然複雜,但傅斯年倒是聽出了一些大概。
“雲深,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傅雲深看向葉蓁蓁,葉蓁蓁道:“我來說。我從家屬院離開後,坐車回電視台,但我擔心裴師長那邊沒弄好,就打算去附近的私房菜館吃飯吃了再回去,哪曉得我剛拐進巷子裡,這老太婆拿著一根粗棍就打了出來……。”
葉蓁蓁越說越氣,傅斯年也越聽越氣,隻有姓侯的,聽了個目瞪口呆。
“也就是說,人家讓你打,然後你就打了。會不會人家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呢。”
“你這人會不會抓重點啊。”葉蓁蓁瞪了他一眼,隻說:“是她先在路上打孩子,我看不過護了兩下,這人倆棍子就打在了我的身上,我不能還手嗎?那麼粗的棍,雲瑤都被打進急救室了,我難不成站在那兒站她打嗎?”
傅斯年麵色陰鬱的看了眼那老太家的四人,轉頭看向傅雲深問道:“雲深,姐姐說的是真的嗎?”
傅雲深眼淚汪汪的點著腦袋,“爸爸,要不是姐姐救了我們,我們就要被打死了。”
“你胡說,是你們不聽話,是你們偷錢我才打你們的,這些不好的習慣就是要打過之後才能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