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舌侵占,唇瓣糾纏,鐘清洛大腦一片空白,程慕池很會。
他側身,將她擠在逼仄的沙發縫隙,鐘清洛呼吸困難,不得不汲取他送過來的氧氣,被動又急迫。
明明她的技術根本不入流,程慕池還是難以自持,恨不得吞了她。
強烈的生存欲過後,鐘清洛從窒息中清醒,她被親了!
還沒掙紮,程慕池已經鬆開了她,走到桌前,咕咚咕咚喝了幾口水。
這個沒什麼經驗的笨女人,差點讓他擦槍走火。
時間停滯,氣氛變得尷尬又微妙。
鐘清洛悄悄坐起來整理衣服,她想說什麼,又覺得最好現在什麼也彆說。
被他吻過的感覺有點亂七八糟,很驚悚,很奇異,像一個短暫的夢境,很不真實。
反正不討厭。
“我餓了。”程慕池跟沒事人一樣。
“飯好了。”鐘清洛快速地跑到廚房,偷偷地大吸一口氣。
餐桌上,木碗中盛著濃稠香糯的粥,皮蛋晶瑩,瘦肉滑嫩,蔥末碧綠清新。
碟子裡是切好的三明治,程慕池嘗了一口,培根的火候煎得剛剛好。
“還可口嗎?”鐘清洛問。
像慕先生這麼自戀的人,口味一定很挑剔。
“湊合吃。”程慕池細嚼慢咽,拽得很。
遷就就是報恩,鐘清洛不跟他一般見識,慕先生救了她兩次,算是大恩人了,她這暴脾氣忍一忍也是應該的。
“那晚你把我泡在浴缸裡,是察覺到我被下了藥,想讓我清醒?”鐘清洛解開了心中的謎團。
“是想跟你鴛鴦浴,你的身材不太行,沒興趣了。”程慕池若無其事。
有鴛鴦浴用冷水的?明明就是她猜到的原因,說點好聽的能死啊?
“昨晚那個混蛋說我搞他是什麼意思,你知道嗎?”鐘清洛換下一話題。
“可能是在酒吧沒得逞,氣的吧。”程慕池不動聲色。
鐘清洛不再細究,反正也不重要了,那混蛋被打得很慘,估計已經瞎了,也沒必要再報警。
吃完飯,鐘清洛到了上班時間,見程慕池沒有走的意思,便主動說道:“慕先生昨晚沒睡好,在這多休息會兒,我先去上班。”
她一直打噴嚏,明顯是感冒了,昨晚被那混蛋打了幾下,胳膊上還有淤青,走路也一瘸一拐的,就這麼急著去見蕭野?
“你上班了我中午吃什麼?”程慕池問了個很天真很讓人想揍他的問題。
鐘清洛耐著性子:“慕先生的意思是……”
“你請假,今天在家裡給我做飯。”程慕池很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