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徐芳,徐芳不理我,隻看著女神一臉同情,眼睛竟然都紅了。
再看七月,七月正趴在徐芳後背,沒心沒肺的衝著我笑。
我一看問不出個所以然,乾脆直接來到王秋身邊,看見王秋正躺在床上不說話,開口道“大家都是怎麽了。”
“你是最敢說的,怎麽現在也不說話了呢?”
王秋長歎一口氣道:“具體怎麽樣,我們也沒看到。”
“不過據我們推測,雄安的媽媽被人欺負了……”
“你走的那天,徐芳和她去首領房間打掃衛生,然後……最後徐芳跑了出來……”
我一聽心裏咯噔一響,連忙轉身向徐芳道:“是這麽回事嗎?”
“不是……是啊……那天就是去打掃衛生了。”
“做完就出來了……哪有那些事?”徐芳斜了一眼王秋,故作輕鬆對我說道。
在她說話的時候,我一直盯著她看。
多年的夫妻生活,是我敏感發現了她的故作鎮定和內心的慌亂。
雖然表麵風輕雲淡,實則心中十分緊張。
“他媽的臭娘們兒!你還騙我!”
“信不信我剁了你!”我嚇唬她的抽出長刀,擱在了她的脖子上。
見狀,王德利等人都往前踏了一步,伸手張口,想要勸我,卻都被我瞪了回去。
徐芳見狀有些慌了,竹筒倒豆子似的說道:“你乾嘛?別……我說,那天我們打掃衛生,快要結束的時候那頭領走了進來,看見我們後,一直盯著她看,眼神好怪……”
“我一害怕就跑了,後麵發生了什麽,我就不知道了。”
我一聽這話氣得笑了出來:“臭娘們,你當我傻嗎?”
“不關你的事,你這麽隱瞞做什麽?”忽然又有一些不好的想法,惡狠狠的喝道,“說!到底發生了什麽?”
徐芳可能被我的樣子嚇住了,指了指牆角的一堆雜物道:“那個……頭領不讓我把這事說出去,給了我那個……”
“我連看都沒看一眼,一直扔在那兒。”
沒等我查看,雄安早跳了過去,從雜物中翻出了一個箱子,橫撕猛扯的打開,往地上一抖,幾個自嗨鍋滾了出來,其中一桶直接滾到了我的腳下,被我一腳踏扁,指著徐芳的鼻子道:“你乾的好事兒!”
“你都多大了?還這麽貪吃。我抽不死你!”
說著舉起巴掌想打她,看她眼淚噙滿眼眶,又不忍心,狠狠落在自己大腿上。
徐芳見大家都在看著她,索性豁出去了咆哮道:“我隻是個女人,我能打過那個頭領?”
“你說我怎麽辦!我也沒辦法!當時屋裏還有四五個大男人呢!”
“我能逃出來就算不錯了……”
我承認當時氣急了,為那頭領如此欺負人而生氣。
可另一方麵卻又有些慶幸,慶幸徐芳沒有被欺負……沒辦法,這是我的真實想法,最重要的人,就是徐芳和七月嗎。
很自私是嗎?
我就是這麽自私!都他媽末世了,我還在乎這個?
沒等我做出動作,雄安早已發了一聲喊,綽起自己的柯爾特衝鋒槍就往外衝。
我一見不妙,連忙跟了上去。
結果還沒走到門口,就被王德利攔住了。
壓低聲音道:“林大哥,別去觸黴頭。”
我掃了一眼已經遠去的雄安,撥開他的手道:“別人都騎到你脖子上拉屎了,你怕觸黴頭?”
“我們是隊友!你明白?不去讓開!”
說完推開王德利,一路小跑追上了小雄安,一起向頭領住的平房走去。
那個頭領是個大光頭,人高馬大,肌肉發達,是個人狠話不多的狠角色。
我們都曾遠遠的看見過他,身前身後總帶著幾個端著槍的小弟,顯得生人勿近,高高在上。
本來我覺得這家夥還算是爺們兒,對他印象還湊合。
沒想到是這麽個欺負孤兒寡母的人,簡直就是個人渣。
看著氣鼓鼓的雄安,我心裏一陣難受。
他媽的,這種人,必須死了。
沒多久就來到了地下堡壘的中間地帶,首領住的那個平方就在前方不遠,可是要越過一道大鐵門。
門口有兩個正在閒聊的士兵,遠遠看見我們倆來者不善,一聲呼哨又過來四五個人,直接把我們圍了起來,黑洞洞的槍口指著我們。
“別動!”
“乾什麽的!放下武器!”
我見狀隻能停下,遙遙的衝頭領住的小平房開罵:“不要臉的大光頭,欺負人家孤兒寡母,你還算人嗎?”
“真不是個男人!什麽狗屁頭領,你就是這樣欺負人做的頭領?”
雄安渾身顫抖,手裏的柯爾特衝鋒槍早頂上了膛,好像隨時都會開火,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怕的,反正情緒很激動。
就在這時,小房子房門打開,那個大光頭陰著臉走了出來。
大腦袋瓜直反光,一身強健肌肉,在黑雲和另一名護衛的陪同下,來到了我們麵前。
一雙眼睛眼神好像利刃,在我身上掃過。
看了看我手中的槍道:“還真是把好槍。”
“不過你覺得這個東西能殺了我?”
一使眼色,左右幾個漢子已經撲了過來,看樣子是想把我摁住。
我又怎麽會被他們這三腳貓製住。
身子一閃,已經從他們身邊掠過,格鬥專精帶來的靈巧讓我躲過突襲,順勢一個箭步閃到大光頭身後,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匕首架到了他的脖子上,惡狠狠說道。
“他媽的!”
“動一下我捅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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