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藍星穿越到這個平行世界已經好些年了。
曾經我是個卑微的上班族,朝九晚六,養家糊口。
到了這個世界,依舊如此,生活艱辛,一地雞毛……
沒有任何波瀾和改變。
就在我為生計絞儘腦汁時,無意間發現,老婆出軌了。
我疼愛的老婆,嬌俏的老婆,性感的老婆,竟然出軌了!
雖然出軌對象不太明白,但我隱約有種感覺,是我的老板。
那個四十多歲,大腹便便的男人。
因為他總是閒來無事往我家裏跑,不管我在不在家,哪怕僅是路過,也要厚著臉皮來坐一會兒,或者喝杯茶,或者吃個便飯……
本來我是不在意的,甚至覺得老板對我挺好,直到我發現了這家夥行為越來越怪異,眼神越來越邪惡,我就偷偷在客廳裝了攝像頭……
今天,我正在辦公室碼字,正在煩惱鍵盤的老舊讓我手臂酸痛時,手機震動響起。
嗡……
打開手機,攝像頭的自動捕捉功能自動啟動,原來是發現了闖入者。
我拉大屏幕,正看到老婆裹著睡衣走到門前,趴在貓眼兒上看了看,隨即打開了房門……
這麽熱的天,來人卻穿了一身黑風衣,頂了寬帽簷帽子,五官隻露出了個口罩,模樣古怪,見到老婆就和她來了個擁抱,看得出來,抱得很緊……幾乎要把對方揉進自己身體裏……
老婆比我小幾歲,保養的特別好。
小腿光滑如玉,玉背瑩白泛光,波濤洶湧,可此時她嬌弱的身軀,正被那人緊緊箍住。
可氣的是,我老婆竟然回應的十分激烈,不停用臉蛋摩擦那男人的麵頰,這動作,她隻有在極其信賴和親昵時才會有,我也隻在拍婚紗照時感受過一次,可現在……
我手指顫抖,一股怒火從腳底升起,騰騰直衝頂門,抬頭看了一眼老板辦公室,小秘書正拿著一遝文件,搖頭走出……
看到我的目光,還無奈的聳了聳肩,看來老板果然沒在。
再看視頻中的男人,已經和老婆走到了臥室……
我猛然站起,抄起桌子上削膠帶的美工刀,就往家裏衝,我基本可以斷定,這對狗男女一定不是頭回了,那動作,絕對是慣犯。
臭婊子,老子一心一意為了這個家,你竟然給我戴帽子。
看我不宰了你們兩個狗男女。
我衝下辦公樓,騎上我的小電摩,一把擰到了根兒,往家裏奔去。
原本十多分鍾的路程,我愣是感覺好比萬裏之遙,腦海中兩個汙濁的身體,不停在我眼前翻滾碰撞,我一分神,險些被疾馳而過的汽車撞倒。
真是倒黴催的,城鎮街道上,什麽車這麽狂,這速度最少有一百邁,這簡直就是行凶殺人。
我一肚子怒氣正沒出處,就想坡口大罵的當口,那汽車一個急刹在路邊停下,探出個腦袋衝我吼叫道。
“他媽的!你瞎了!找死呢?”
這家夥一頭黃毛,皮膚虛白,一看就腎虛,我被他氣樂了,他媽的,你幾乎要撞死我了,還直接罵我。
草!老子非給你上一課。
我直接從懷裏掏出美工刀,推倒電車,向他走去,顯然是我的動作嚇壞了他,黃毛不屑的揮了揮手,駕車逃去。
臨行時嘴裏嘟囔道:“切!該死了還不知道呢,我可沒工夫陪你瞎玩……”
“你他媽停下!”我緊追了幾步,可哪裏趕得上汽車的速度,最後喘著粗氣,不甘心的在地上尋找,想要找塊石頭砸過去,情急之中隻撿到一個煙蒂,使儘了力氣,扔了過去,沒扔出去多遠就被一股迎麵風吹了回來,吧嗒一下落在我的臉上,殘餘的煙灰灑落,弄得我眼睛一酸,迷住了。
“你大爺!”
我惱怒至極又無可奈何,罵了幾句,悻悻的走向電車,卻發現電車後座被打開,歪斜在地上,連忙走近一看,電瓶竟然被偷了……
“他媽的!毀滅吧!”我一屁股坐在馬路牙子上,好似抽脫了筋骨。
太他媽欺負人了,還能再倒黴一些嗎?
這是什麽偷車賊,兩分鍾不到的功夫,車子電瓶就被偷了?
我破罐子破摔一般,索性扔下電車,又發泄般狠命踹了幾腳,準備打車回家,畢竟現在更重要的是回家捉奸。
哪知原本隨處可見的出租一個也沒有見到,反而出現了許多塗著保護色的軍用悍馬,排成一條整齊隊列,往正西方行去,車上坐著許多荷槍實彈的士兵,一身陸軍反恐服,端著黑乎乎的鐵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