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子明伸出手搭在她的肩膀,試圖給她一些安慰。
木安瞬間有些頹廢的靠在牆邊,木振海離開的事情對於他來說無疑是噩耗。
木振海再怎麽給自己作惡,她也認了,這個父親是她唯一的親人。
可是現在什麽都沒有了,他們連最後一麵都沒有見到,也不知道父親到底是在怎樣的絕望下帶著痛苦離開。
木安的臉色也沒有任何表情,雙眼如一潭死水,看著那些奮力搶救生命的醫生,她卻想到了那天父親握著自己的手,鄭重其事的告訴她。
“小安,是父親對不住你做了這麽多造孽的事情,以後要是父親不在了,你也別心裏難過,儘你最大的權力將公司給救活。”
難道從那天以後,父親知道自己支撐不了多久?
“別太難過,伯父也不希望你因為他的事情不開心。”
“要是你父親沒傷害他,現在我們父女倆還活著好好的!”
阮子明心裏一陣自責,阮永新是瞞著自己動的手,說到底,也算是為了自己報仇。
但事已至此,離開的人也回不來了。
“我跟你道歉,代表整個阮家!”
木安擺了擺手表示對她的低頭沒有任何興趣,現在不該發生的已經發生了。
“凶手是董夏!”
“但你想過是誰救她出來的嗎?”
馮小夕永遠都忘不了自己的第一個孩子是怎麽失去的,現在更忘不了又是誰將一樁命案扣在她的腦袋。
董夏,過去視為自己最好的朋友,卻沒想到讓自己的人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早知道他會給自己帶來這麽多不斷陷入絕望的事情,那個時候他們是不是應該斷掉聯係?
“董夏喜歡你的事情,知道嗎?”
馮小夕轉移了話題,不需要看自己不順眼,都是因為自己搶走了她心愛的男人。
因愛生恨,居然這麽狗血的發生在了自己的身。
屋內十分靜謐,倆人靠得很近,她的聲音裏透著一絲蒼白。
其實是茫然,她也不願意相信奧瑞朵是董夏的事實,因為這女人已經不是第一次動手。
“但我喜歡的人隻有你。”
“我記得之前我在公司的時候,你對他的設計一直都很欣賞,為什麽在巴黎時裝周的那場賽你會懷疑我才是出賣作品的人?”
馮小夕後來也聽到過許許多多的解釋,但是沒有一個令自己滿意,現在知道奧瑞朵是董夏的事實,才知道自己被騙的有多慘。
男人伸出手想將她拉近,但是卻僵硬的停在了半空,他好像已經沒有了一個合適的資格。
馮小夕對他也越來越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