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無疑是更大的風險,或許過去的記憶對她來說也沒有那麽重要了。
葉芸這幾天一直不間斷的咳嗽,後來一檢查才發現肺裏麵出了些問題。
“伯母,您這是身體不舒服嗎?怎麽一個人來了醫院?”
奧瑞朵淡淡的看著女人的周圍,沒有發現任何一個保鏢,擇日不如撞日。
“現在年紀大了以後身體不用,我也不知道怎麽著患了急性支氣管炎!”
葉芸有些心酸的說道,看著別人家都是兒女陪著過來看病,但自己身後空無一人,心裏總是生出一種孤獨感。
“伯母,恰好最近我工作也不多,要不讓我陪陪你?”
葉芸瞬間眉開眼笑,傅言恐怕都沒有奧瑞朵對自己這般孝順,這人,往往總是在最孤獨無助的時候分不清別人到底是真正的好還是壞!
“可是你不要班了嗎?我不過是每天過來打點滴,身體那些也不礙事!”
奧瑞朵搖了搖頭大概解釋了一下,工作最近這段時間不是特別忙,其實隻是自己沒有臉麵再次回到公司。
傅言見到自己一定都覺得惡心吧,因為自己出賣了公司以後,一直被人看不起。
葉芸也都被女人給蒙在鼓裏。
阮子明摸了一把自己紅腫的臉,看著突然出現的兩人,心裏不知道是什麽滋味。
華淵更是將女人護在了自己的身後,對阮子明大打出手,馮小夕也沒有阻止這一切,阮子明應該好好被教訓一次。
“咱們先出去吧!”
木安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華淵的背影。
“你別擔心,華淵的身手還是很好的。”
木安的眼裏流露出了些許的無助,她緊握著馮小七的手腕,好像是想要得到一絲鼓勵和安慰。
“幸虧我們來的還算及時,阮子明沒有對你作出太過分的事情吧?”
木安淡淡的搖了搖頭,其實他們出現的剛好,要是再晚了幾分鐘,自己的人生恐怕全部都給毀掉了。
“我還以為那樣的早腦子開竅了,不敢再做出過分的事情,沒想到是我把他想得太善良!”
“阮子明可能是真的失去了理智,不過那些都過去了,你能不能先送我回家,我現在覺得自己沒有辦法麵對華淵!”
馮小夕有些不明白,木安說出口的話,既然沒有發生事情,為什麽木安不敢麵對華淵?
木安不會是隱瞞了什麽事情吧?自己可不希望她什麽都壓在心裏。
“你要知道,不管發生什麽事情,我都不會嫌棄你,當初我和傅言鬨出矛盾的時候,也是你陪在我身邊,現在你遭遇了這麽大的困難,我一點都不想你難過和委屈!”
馮小夕說的話很是真誠,木安是她唯一的好朋友,馮小夕不能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