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一邊在紙寫寫畫畫,寫好了藥方,讓人去拿藥。
“三個療程能好,這位姑娘應該不大吧?如果未成年,最好讓她在家裏歇一段時間。她以後也不能這麽生氣了,不然還會複發!”
說完,把藥方遞給了慶餘。知道慶餘是這女孩的爸爸,讓他抓藥。
給了藥方以後,背自己的藥箱走了。
“還好,還好沒什麽事情!”慶餘抱著慶苼。慶苼是他的小棉襖,是他的小寶貝,是他的小公主。
他完全沒有想過,慶苼能遇到這種破事兒!
“既然沒事,慶總你先帶著慶苼走吧,接下來的事情我和傅言處理!”馮小夕也是心疼這個女孩兒,這一天經歷了這麽多事。
如果心理素質不行,怕是早已有些瘋了。慶苼雖然一直哭,卻沒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不僅讓人讚嘆,也讓人
拉著傅言的手,馮小夕看向傅言,眼裏盛滿了對慶苼的心疼。
慶餘抱起慶苼,慶苼雖然瘦弱,慶餘也有些抱不住了。感嘆了一句:“慶苼長大了啊!”
慶苼知道慶餘抱不住自己,自己便下來,讓慶餘攙著她,一臉深一腳淺的走了出去。
張水鑫想要去扶,手剛伸出去,慶苼厭惡地看著他,眼裏全是憎恨。
張水鑫呆滯的把手放在半空,沒有再進一步。
看著慶苼與慶餘相互攙扶著走了出去。
傅言與馮小夕他們像是連體一般,從來都沒有放開過對方。
傅言出聲說:“慶餘是想要告你們,我也會幫忙。”
“你們儘早做準備吧,畢竟有許多證據呢!”馮小夕想了想,張水鑫做事沒有謹慎,到處留有證據。
“你確定要管?我們本可以和睦的兩個家族一起稱大,現在你這是?”這是要正麵開戰了?徐青雲有些怪。
好幾十年兩家一直是不相下,也互不乾涉互不妨礙,現在傅言是想做什麽?
“我老婆要管,那管。”傅言不僅僅是為了馮小夕,他更多的也是想要毀了張家。
張家這些年實在猖狂,並且張家沒有什麽能挑大梁的人,傅言簡直想些法子能毀了張家。
現在,有辦法自己門了,得緊緊抓住!
“好!好!傅言,既然你不仁別怪我不義!”張良玉陰鶩的臉現出狠色,沒了之前的儒雅與溫和。
徐青雲在張良玉的身後,手輕輕捏著張良玉,讓他別激動,穩住。
張水鑫的臉也有些憔悴,很久都沒有休息,他早累了,要不是一直吵鬨還不讓走,他早睡了!
“行了,提醒了你們,我們走了啊!”馮小夕帶著帽子看起來非常活潑,手輕輕一揮,轉身拉著傅言走了。
馮小夕完全是聖母心理在作怪,才管了這番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