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摸了摸馮小夕的額頭,發燒又嚴重了許多,這會兒又喊著頭痛,讓傅言的心都揪了起來。
傅言立馬坐了起來,轉身打了一個電話,讓私人醫生過來。
現在已是晚十點多了,打電話給秦書海。
秦書海接到電話嘴巴一撇,這時候的他正美人兒相抱,想要與她共度良宵呢!這時候隻能被傅言叫走。
秦書海的桃花眼一眯,眼尾挑,有著致命的吸引力,但自製力又很強,推開懷的女人,直言:“老板叫我,走了。”
懷的女人蹙眉,眼充斥著淚霧,在眼眶裏打轉,似掉非掉,讓人生出憐惜之情。
秦書海眉目一冷:“別那麽看著我。”湊近女人,抬起她的下巴,嘴巴點了一下,拋了個媚眼:“等我回來。”
便急匆匆的走了,邊走身邊套白大褂,提著藥箱,一副正派模樣。
到了傅言房間,看到傅言把馮小夕都悶在被子裏,馮小夕的眼睛閉著還不停的動,看起來是非常痛苦的樣子。
“她怎麽了?”秦書海看馮小夕麵色發紅,氣色很好的樣子,隻是不停的揉著頭,看起來很痛。
傅言瞪著秦書海:“作為一個醫生,看不出來她發燒了麽?”
秦書海訕笑,厚著臉皮,直接說:“我這不是問了不用再自己看了嗎,多省事兒!”
問了問馮小夕的大致狀況,秦書海又不能給馮小夕開藥,隻能讓她先喝點熱水,再悶著。
傅言趕走秦書海,將空調開了起來,也鑽進被子裏,抱著馮小夕。
馮小夕身的汗已經把睡衣浸透了,渾身都是黏黏糊糊的,傅言也不嫌棄,直接把她拉到自己乾燥的懷裏,讓她得以慰藉。
馮小夕在傅言的懷裏哭著,眼淚都掉了下來,嘴巴不停地蠕動著,說著夢話:“傅言,我很愛你,但是我好累啊…”
迷迷糊糊的說著夢話,傅言悉數都聽進去了。馮小夕已經出了汗,把厚被子撤了,蓋較薄一點的。
輕輕的拍著馮小夕,馮小夕蜷縮著身子,像是自己抱著自己一樣,身體都彎成了嬰兒的模樣,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傅言在她耳邊,輕聲說著:“小夕,別怕。我在你身邊,累睡吧,我在你這兒呢。”
抱住了她,馮小夕的鼻前全是清冽的香味和傅言獨有的味道,她往傅言懷裏鑽了鑽,找到一個最舒服的地方才安心,再也沒說夢話。
傅言一晚為了照顧馮小夕,幾乎在淩晨三點才睡著。
馮小夕清晨醒了,發現自己發燒已經好了,還把被子給瞪了,雖然身有些汗的黏黏糊糊,但神清氣爽了不少,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
傅言睡得正香,感覺自己懷裏的小人兒不停的亂動,致使他睜開了眼睛。
馮小夕看他眼下一片青黑,心裏知道是傅言照顧了她一晚,撲到傅言懷裏。
“你怎麽醒了?”
馮小夕在傅言胸口,甜甜的說。
“某個人一直亂動。”
傅言用手蓋著眼睛,清晨的光太過刺眼,困得不行,還是想要補覺。
“那你好好睡吧。”
馮小夕不說話了,讓傅言安心補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