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了一會,他嘆了口氣道:“主要我是本生意,實在是沒必要和人家有什麽過節,反正我都給你們提供了線索了,剩下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唄,非要我趟這攤渾水,有些不地道了吧。”
聽到劉安山的話,傅言嘆了口氣,表情有些黯淡,他轉頭看了看馮夕,看到馮夕的樣子也不好受,但是思考再三,還是決定讓劉安山走人。
“好,謝謝你了,你走吧。”傅言輕聲道。
劉安山聽到這句話仿佛吃了一顆定心丸,他鬆了口氣,急忙拿起皮包走了。
劉安山走後,馮夕和傅言陷入到了一個短暫的沉默狀態,馮夕正在努力的平息著自己的憤怒,而傅言在想辦法該怎麽讓傅清韻和張南承認這件事。
酒店裏的人走了一批又一批,隻有馮夕和傅言依然默默的坐在這裏,兩個人沒有注意到的是,雖然他們什麽都沒有,但是時間卻過去的飛快,等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已經是晚了。
華燈初,市心裏還是一樣的熱鬨繁華,酒店因為到了晚餐高峰,人又漸漸多了起來。
“夕,該走了。”
“好。”
傅言和馮夕走出了酒店。
兩個人沿街散步,
晚風輕佛,很多吃過晚飯的人都出來鍛煉,或者散步,或是打鬨,到處都是祥和的樣子。
隻是傅言和馮夕兩個人似乎與這些格格不入,他們各懷心思,看到周圍的景象,不覺得舒心,反而覺得有些煩躁。
傅言不時的看一眼馮夕,雖然他知道馮夕知道他和家裏的關係並不好,可是這件事情的嫌疑人,確實自己的姐姐,還有一個不得不承認的所謂好友,此時的傅言覺得非常自責,畢竟是他親自找的張南。
他滿心都在想當時自己親自查也會查出結果,可是偏偏要雇人,算查到了,卻也害了人。
馮夕一路都低著頭,不適踢著地的石子,她並沒有絲毫怪罪傅言的意思,此時的她心裏反而想的是馮溫遠在病床和他話的樣子,沒有最後和馮溫遠話是她一直的遺憾。
現在雖然知道了事情可能的真相,但是她也知道傅清韻那樣的人,如果沒有實打實的證據,肯定不會承認自己做過什麽,她默默地嘆氣,想到馮溫遠還有兩要下葬。
如果查不清真相,對於馮溫遠也無法交代,馮夕的心裏壓力更大了。
這時傅言突然停下了腳步。
馮夕繼續走著,走了幾步,突然發現身邊沒人了,急忙轉過頭,發現傅言在不遠處看著她。
傅言的神情有些悲傷:“夕,你怨我嗎?”
馮夕對於傅言突然的問題有些摸不著頭腦,可是她轉念一想,知道了傅言的心思,她笑了笑,走到了傅言的麵前。
“我怎麽會怨你呢?這一切又不是你的錯。”馮夕輕輕環抱住了傅言。
傅言還是有些自責:“可是…他們都和我脫不了乾係。”
馮夕聽到傅言的話抬眼笑著看他:“他們做的事情,你不知道,明,你本來和他們毫無關係啊。”